“秀姐儿此话过了!那冯编修可不是火坑,而是可贵的俊才。”
听到大侄女这般不客气的言语,董二爷从速双臂伸开,再次拦在董大将军身前,冒死将已再次挥起鞭子的长兄抱住,嘴里劝着:
董大奶奶闻言哭道:“秀姐儿,你这是要逼死母亲啊!”
权当楚银河界的众丫寰婆子被此鞭响吓得肩头一缩,嘴皮子愈颤栗得没了赤色,到底董大奶奶有命在先,她们怕是怕极了,倒是半分都不敢躲,更不敢让步。
董大将军怒道:“先时你不嫁,当今你再嫁不得!”
“事情总要说清楚,秀姐儿夙来不是不懂事的,大哥且听我言,咱仨坐下来好好说,成不成?”董二爷听来听去已觉出此中关健,感觉要停歇此事儿,唯故意平气和地将事情摊开说个清楚,不然再这般闹下去,只会闹成活结,对长兄言罢,见长兄没出反对之声,他从速看向长嫂:“大嫂,你且带闲杂人等出去,只留大哥、秀姐儿和我留屋里说话儿。”
董二爷见大侄女这模样,顾恤之心愈盛,转头便说暴脾气一起便得见血的长兄:
“二叔。”
“良婿与赘婿大要不过一字之差,内里差的却何止天与地!”董秀之本就生了一身与董家人分歧的异骨,其他姐妹习武,她偏学文,倘论董家中那个的辩才最好,更非她莫属,想着夜十一差阿苍来传的话儿,她这会儿怼起自个父亲来亦是寸步不让:“父亲在二叔面前说为女儿做主,那何不详细说说先前父亲是如何将女儿推入火坑如何做的主!”
董秀之迷惑:“如何就再嫁不得?父亲身来开朗干脆,从不说话说一半,当今是如何了?竟也卖起关子来!”
“母亲!”董秀之欲将母亲搀扶起,何如董大奶奶护女之心果断,跪得有如盘石,任她如何说如何拉都是不起,末端她跟着跪下去:“母亲要跪,那女儿也跪着,父亲要打,二叔也不必拦着,父亲固然挥鞭过来,倘父亲能同意女儿嫁冯大少爷为妻,莫说女儿已被父亲掌掴,便是再被父亲挥上几鞭子,落个浑身血痕,女儿也甘心!”
董二爷顺着长兄的目光回身,尊唤一声:
“火坑?”董大将军一片为父之心既怒且痛,执鞭之手青筋猛涨险:“我推你入火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