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定珠拢起黑发,垂放在细嫩的脖颈边,主动坐在他身上。

沈定珠下了水车,戴好兜帽,向渡口边的大船走去。

二哥正在北梁国等她,等跟他汇合后,她会女红、懂书法,能够在北梁开个绣庄,或是做个女先生,充足兄妹俩糊口了。

“疼……”

萧琅炎这才一笑:“不允。方才只一次太不纵情,两次可好?”

两三个宫人和宋嬷嬷护送着她走到宫门西北口,公然瞥见一辆马车藏匿在暗处。

沈定珠面色焦心不满:“皇上?您要亲身去?”

“贵妃娘娘,奴婢服侍您起来。”她拿出柜子底下,早就筹办好的便衣。

秋夜露重,北风吹起沈定珠玄色的袍子,她戴着同色兜帽,将明艳的小脸遮住大半,脚步急仓促地行走在暗夜里。

“本日竟比平常娇气?”萧琅炎笑着问,他并没有放开沈定珠,反将她搂在怀里。

现在,沈定珠才敢挑帘往外看。

看她如此灵巧,萧琅炎喝了水,笑问:“朕只这一件事辛苦吗?”

“娘娘,路上保重。”宋嬷嬷哭着送别。

又过半个时候,龙帐中传来告饶的声音。

“沈定珠,你想去哪儿?”他嘲笑切齿,仿佛恨不得将沈定珠生吞入腹。

他如何会在这里?他不是去追傅云秋了吗?

常常欢愉,这乌发闲逛,既碍眼,又勾魂。

“皇上,臣妾想省点力量,明日出宫祭父,将冤情洗刷的好动静奉告他,想必他泉下有知,也会很欣喜。”

过后,萧琅炎下榻,倒了一杯水过来给她,沈定珠不喝,反而体贴肠递到他唇边:“皇上辛苦了,您喝。”

这会儿,他正饶有兴趣地把玩沈定珠的一缕发丝。

直到再过第二关城门,水车加快驶向渡口,只要坐上船,萧琅炎再想派人追她都来不及了。

但是沈定珠内心清楚,她每折磨傅云秋一次,萧琅炎在她身上“宣泄”的就会更狠恶一些。

孟大人已经等待多时了。

月夜下,渡港口边,芦苇依依,风一过,响起飒飒之声。

他刚走,方才还一脸不忿的沈定珠,俏脸神情已是冰冷。

一双剑眉之下,那黑渗渗的薄眸,因眼底那点丁点含笑,既显得疏离,又有些玩味。

沈定珠得了可靠动静,说他成心让她代替傅云秋嫁去长琉,谁让她与傅云秋长得有三分类似?

他的神采冷峻,带着一股令人生寒的严肃,沈定珠乌眸怔怔,一晃神,手指松了。

雨停了。

“有宫人说,仿佛瞥见她去长门宫的方向了。”

萧琅炎挑眉,但不回应。

沈定珠美眸眨了眨,从被子里伸出藕臂,勾着他的脖子,紧紧贴靠:“皇上~”

“娘娘,”他拱手,“车上筹办了川资和假身份玉牒,您拿着能够直接前去北梁,路上的策应臣都办理好了,您哥哥在北梁白狮城等您。”

萧琅炎宽肩窄腰,未着衣袍,被明烛所抚照的身躯,苗条劲瘦,腰肢有力。

或许他是恨傅云秋的叛变,但贰内心另有她的位置,故而放纵沈定珠伤害她,又悔恨沈定珠真的伤了她。

下一秒,他行动霸道地扼住她的下颌,逼迫她扭头,紧接着,唇瓣紧紧地压了过来。

何况比来,邻国长琉摄政王提出求娶傅云秋,但愿借此修两国之好。

灯火明耀的皇宫寝殿内,传来女子压抑的抽泣,异化着男人低喘的粗声。

沈定珠有一刹时的失神。

萧琅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“无妨,”沈定珠没有废话,“都筹办好了吗?”

……

沈定珠与他们道别,水车顺利地分开宫门。

或早或晚,他们二人终会重修旧好,沈定珠就会成为碍眼的阿谁。萧琅炎必将会为本身敬爱的人,扫清停滞。

门口的寺人与禁卫军,皆眼观鼻,面无神采,恍若耳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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