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好不轻易熬到细针拔出来,俄然,一根细弱的麻绳猛地套在她的脖子上,粗糙的质感仿佛要将她脖间细致的肌肤分裂开,她刹时绷紧了神经,在精力高度的集合下,第二根银针猛地再次刺动手指,紧接着,脖间的麻绳收紧。
他站在原地,稍作踌躇,转头看了一眼外头乌黑的夜色,语气果断:“去地牢。”
如果以往,哪怕是手指擦破点皮,她都要搂着解语嬷嬷委曲好半晌,那里受过这类刑法?
轩辕绾只是看着她,并不说话,当然怕啊,如何能够不怕呢,她自小长在宫里,报酬虽同皇姐们比不了,但如何说也算得上是娇养的,自小照顾她的解语嬷嬷也向来都将她当作公主养的。
她只能躺在地上,双手几近动不了,却也冒死挣扎着,诡计将眼睛里的辣椒水擦洁净,可她浑身都是,只能越擦拭越痛苦。
孟扶歌看着地上哭红眼角的人,似是尝到了折磨人的快感,她没有分毫踌躇:“当然要审,泼醒她。”
平时对于她来讲很简朴的一句话,现在却像是用尽了她满身的力量,却都没能收回太大的声音。
手指仿佛要被生生折断,她想将其抛弃,可双手底子没法转动,她痛到脸孔狰狞,额头上青筋凸起,直到她两眼一黑,差点晕死畴昔。
痛!
所幸,孟扶歌的耳力不错,可在听清了她的话以后,孟扶歌又是一声嘲笑:“真没想到,嘴还挺硬。”
而现在,轩辕绾跪在地上,浑身狼狈,发髻混乱,她本就肥胖,现在在那惨白的小脸儿一衬,更像是稍大些的风好似都能将她吹倒了,可谓是云泥之别。
她眸光微转,一旁的狱卒忙点了点头,见地过她的手腕,他们也不由倒吸了口冷气,底子不敢获咎。
说罢,她一个眼神表示,跟着两侧的绳索逐步收紧,剧痛刹时囊括而来,任由轩辕绾痛苦的叫唤出声,也没能唤起孟扶歌涓滴怜悯。
看着轩辕绾奄奄一息的模样,孟扶歌却笑了,她颇是轻松的靠在椅背上,像是赏识着本身的佳构普通,眼底尽是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