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究不再挣扎,软绵有力的依偎在他怀里,直到她快喘不上气,抗议般用双手悄悄推却他的胸膛,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她口中退出来,但却还是停在她唇边不肯离远。
秦昭礼看着她,又冷酷轻松的移开眼,缓缓舒了口气,悄悄摩挲了一动手里牵着的手,她的手软若无骨,顺滑的肌肤叫民气底都有些痒痒的。
现在,她伤势已经病愈了,他忍的那么辛苦,讨些夸奖,应当还是不过分的吧。
他说:“不必了,情意本王领了,参汤王妃就留着本身用吧。”
水波泛动,一夜未眠。
对上他通俗且难以叫人看破的眸子,轩辕绾愣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披风,她咬了咬唇,扭着身子想躲开的他在身上反叛的手。
她在他怀里蹭了蹭,开口的声音一如平常般有些哑:“殿下本日不消去宫里措置政事吗?”
等轩辕绾差未几帮他清算好身上的披风,他已然迫不及待的再次握住她的手,轩辕绾怔了怔,迷惑的抬眼,清澈的眸子纯粹洁净,又带着一丝不解。
秦昭礼见此,自也坐起了身,却只是靠在床头,明显姿势慵懒,可那结实的身材,奇特的气质,好似不管如何,都袒护不住他那身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气。
他沉了沉眸,腾不脱手来悄悄抬起她的下巴,低声道:“很合适,本王很喜好。”
她尽量放缓语气,让本身看上去不那么咄咄逼人,摆出奉迎的模样:“殿下,天凉了,臣妾让厨房熬了些参汤,您用一些吧。”
此时,书房内。
她垂着眸,有些拘束的待在一个处所,直到秦昭礼靠近,她脸颊上的那抹红晕更甚,下认识想往中间的位置挪,却被一只大手摁住。
这一刻,男人的征服欲完整被激起,他干脆直接脱手,倔强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一记深吻仿佛要抽暇她口中的氛围。
“殿下?”
思及此,他俯身,蜻蜓点水般亲亲她的脸颊,抬眼间,对上她娇羞又带着一丝惧意的目光,他的神智才被拉返来些许。
她说这话时,能较着听出来明显在尽力禁止,却还是节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声线。
秦昭礼瞧出她神采间的不天然,因而沉了沉眸,用心问她:“如何?你和他干系不好?”
她话音刚落,孟扶歌俄然抬手,一巴掌扇在景秀脸上,景秀一个不查,猛地栽倒在地上,来不及过问脸上的疼痛,也不晓得本身又是那句话惹怒了孟扶歌,只能捂着脸赶快跪好。
一听这话,景秀吓得一个颤抖,赶紧点头:“不是,不是的,奴婢不敢,是奴婢讲错,请王妃惩罚!”
他微微低头,再次靠近她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,他沉了沉眸,眼神逐步有些迷离,不自发的就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。
直到两人走进书房,书房内的宫人被遣退出来,房门被关上,身边传来景秀愤激不平的嘀咕声:“这个妖媚贱人,不过是凭一张长得还算看得畴昔的脸才勾引到王爷的,真不要脸。”
“殿下……唔。”
夜色垂垂晚,混堂内,烟雾环绕,伴跟着哗哗的水声,轩辕绾靠在池子的一角,长发用玉簪挽起,池内的热气升腾,染红了她的脸颊。
算算日子,他们也已经好久没同房了,固然轩辕绾只被关了三日,但拜孟扶歌所赐,她可伤的不轻,这么长的时候,贰心疼她的伤势,哪怕是去了院儿里,也没碰过她,让她放心养伤。
她羞怯的动体味缆子,想将面前高大的男人稍稍推开一些,可这就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,他握住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,就迫使她没法转动,只能乖乖的贴在他身上。
他低头,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,随便是脖颈,再是肩膀,轩辕绾本能的想要闪躲,可何如秦昭礼就是不让,死死的将她搂在怀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