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瑶不晓得韩止的设法,只是笑道:“许是因为我治好了贵妃娘娘的病吧,贵妃娘娘对我一向很好。在宫中住时,娘娘对我乃至比对七公主还要体贴些。”
“不敢?晓得不敢就好。”
等人都走了,华贵妃抬手揉揉额角,叹道:“瑜哥儿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程瑶只觉得韩止喜好她素净清丽的模样,并没有多想,对镜照了照道:“还是世子目光好,这模样我很喜好。”
“嗯,那倒是个无能的。她若能常去陪陪瑜哥儿,对瑜哥儿也好。”华贵妃说到这里一顿,声音低下来,“要提及来,是该选一名合适的女子照顾瑜哥儿了。”
提起瑜哥儿,华贵妃收了笑意,沉吟半晌点头:“既如此,霄儿,你就随太子畴昔吧。”
“娘娘又头疼了?”大寺人邓安问道。
“瑜哥儿整日里身边围着的都是嬷嬷宮婢,儿子故意多陪陪他,毕竟没有那么多时候。义妹与怀仁伯府有亲,提及来也是瑜哥儿的亲人了,儿子就想请义妹畴昔看看瑜哥儿。说不定瑜哥儿与义妹投缘,对他的病情也有帮忙。”
“太子到——”
程瑶一脸羞怯:“霄儿就晓得,还是义母疼我。”
长春宫华丽还是,四月里恰是花团锦簇之时,华贵妃一袭素净宫裳,瞧着竟比正值妙龄的程瑶气色还要好。
韩止没有插手科考,本年年初在兵部谋了一个差事,本日正逢沐休。
一句另有机遇,让她没有完整断念。
陶氏神清气爽,坐在堂屋里,对程瑶一脸暖和:“便是贵妃娘娘想你,那你便早点进宫去吧。”
程瑶压下忐忑心机回房打扮打扮,不大会儿工夫,韩止排闼而入。
二人有说有笑,看在旁人眼里,与亲生母女无异。
好一会儿,华贵妃开口道:“提及来,这按摩头部的体例还是霄儿教你的吧?”
太子却不再看程瑶,陪着华贵妃说了一会儿话,才大风雅方道:“母妃,实在儿子是传闻义妹进宫了,特地过来的。”
程瑶冷静跟着太子走进东宫,太子侧头看她:“义妹,如何几日不见,对皇兄如此冷酷了?”
瑶表妹为了推掉婚事说与他早已私定毕生,他是信的,但是太子——
瑶表妹在都城贵女中本就出众,若说太子对她有些心机,不敷为奇。
他曾当过太子伴读,对太子的品性岂能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