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宫女提着食盒往假山方向走来,边走边道:“仿佛就是从这里传来的,如何就是不见霄女大家呢?”
程瑶抖动手去接,不料茶碗没拿稳,一盏****尽数倒在了身上。
程瑶鬓乱钗斜,低头坐在青石地上,心底一片冰冷。
“霄女人,您如何了,别吓奴婢啊,奴婢这就去喊人来――”
“奇特啊,霄女人明显等在这里,要我归去端****的,如何这么一会儿工夫人就不见了?”小宫女自言自语。
她是早就做好了与太子欢好的筹办,却不是在失了处子之身今后!
在男民气里,得不到的永久是最好的。等她成为卫国公世子夫人,就成了太子心头的一颗朱砂痣,老是与旁的女子不一样的。
他这一发狠,程瑶不由低呼出声。
太子只觉从未享过这般极乐,凑在程瑶耳畔道:“怕甚么,一个小宫女罢了,如果发明了,就让她出错落水好了。”
果不其然,程瑶双目紧闭泪水直流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太子顾恤,反而让他更加恼火,反手又是一个耳光,咬牙切齿道:“贱人,幸亏本宫觉得你冰清玉洁,不是那些攀附虚荣的女子,数年来被你耍的团团转,却本来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!”
她少时决计与程微打好干系,终究能以一介庶女的身份经常进宫,从而和太子保持着含混不明的干系,哪怕是现在摇身一变成为贵妃义女,绝了入主东宫的心机,在程瑶想来,今后她在太子心中的职位将是分歧的。
终究一声低吼,太子直起家子,慢条斯理清算衣冠。
程瑶双目大睁,要求地摇点头。
“霄女人,霄女人――”小宫女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。
试想,对一个男人若即若离数年的女子,俄然被这名男人亲身证明已非完璧,这个男人该是多么气愤。
她这一挣扎,太子胸中肝火顿时被一种销魂蚀骨的美好感受替代,而这类滋味,是他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体味到的。
程瑶痛苦万分闭上了眼。
更何况,这个男人还是一国储君!
程瑶咬了牙不吭声。
程瑶那里敢收回半点声音,只得死死咬着唇,任由太子施为。
等二人走远了,太子才从假山裂缝里绕了出来,嘴角挂着玩味的笑:“以往本宫倒是把这位姨妹看得太纯良了,没想到是个故意计的。呵呵,如许也好,今后才气悠长。”
他堂堂一国储君,竟然要用别人碰过的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