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兄长语气里的伤害,程微忙咳嗽一声,摆出一副严厉面孔:“我是读史乘时读到的呢。前朝有位青鸾公主在驸马活着时就养面首,驸马忍无可忍,提剑杀了青鸾公主。为此,皇上大怒,要斩杀驸马,百官讨情,终究两名言官撞死在金銮殿上,才让皇上转意转意,这亦为厥后恭贤王造反埋下了祸端,史称青鸾之祸。”
“微微,今后好好说话,罕用些乱七八糟的描述!咳咳,特别是议论女子时,实在不雅。”
“二哥――”程微站着不动,“我不想这么早归去,程瑶返来了。”
“微微――”程澈抬脚追了上去。
在心上人面前夸耀本身,把旁人比下去,是人之本性。小女人如许想着,不由挺了挺身子,对劲又调皮望着程澈。
程微虽不是滥好人,非要把别人的弊端往本身身上揽,可菊娘的死到底与她脱不了干系。
程微不晓得那位养面首的公主还在盯着她哥哥,喝了半杯茶水,问起新弟环境:“二哥厥后又去程家庄了吗?新弟如何说?”
程澈没有举杯,神采淡淡:“下午还要回翰林院,不便喝酒。至于关照,孟女人今后不是在深宫就是在内宅,亦难以关照到。”
程二公子面上好不轻易消褪的红晕重新爬上来,以安静的语气粉饰道:“你个傻丫头,为了这点小事有甚么不欢畅的。放心,二哥会措置安妥的。”
程澈看向孟老夫人,语气恭敬:“祖母有甚么叮咛?”
程瑶顺着台阶而下,举杯一饮而尽:“多谢……止表哥。”
或许那夜的山崖下,二哥那番话是她的幻听吧。不然二哥如何会如此保重方大女人,要与她伉俪结发,白首不离。
眼看要到晌午,二人只得回府用饭。
程微反而是见怪不怪,淡定吃菜。
“澈儿――”孟老夫人不料向来温文尔雅的孙子会如许扫程瑶脸面,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既然止表哥情愿踩****,那就随他去吧。
程微一脸唏嘘:“二哥,俗话说江山易改赋性难移,你可莫要看至公主比方大女人貌美,还胸大,就被她迷花了眼。即便她招你为驸马,光阴久了,定会故态复萌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程微甩开程澈的手,“我就是看到至公主胶葛二哥,内心不欢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