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看中了新科状元郎又如何?
安阳公主寡居多年,面首养了无数,早已没了小女人的羞怯含蓄,现在看向程澈的目光,大胆炽热,再明白不过。
安阳公主由上至下扫了面前男人一眼。
安阳公主目光灼灼锁定程澈。
程澈今后退开一步,欠身施礼:“微臣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他没想到,彼苍白日,人来人往,堂堂公主却如此肆意妄为。
程微俄然就气恼起来。
她才晓得,一个女子能够这么大胆肆意。
“二公子,本公主也不绕圈子了,我要你做我的驸马!”
他越冷越清,她心头就越加炽热。
“那又如何?不是还没结婚嘛!”安阳公主挑眉一笑,“即便结婚,尚能和离呢。”
就因为那是公主,便能够肆无顾忌放言,要抢了她的兄长当驸马吗?
她太清楚,这具看似清癯的身躯,一旦脱去这身碍眼的青色官袍,会是多么令人沉迷。
程澈终究抬眸,当真看了安阳公主一眼,安静问道:“公主殿下何必如此?”
安阳公主不料程澈回绝得如此干脆,待回过神,那人已经走出数丈。
阳光下,男人俊朗夸姣,如一株颠末风霜的青竹,风华内蕴。
“公主殿下谈笑了。白首之盟,结发伉俪,岂是能孤负的。自与忠定侯府定下婚事,方大女人就是微臣认定的老婆,矢志不渝。”
安阳公主绕到他面前,下颏微扬,气势夺人:“程修撰是不给本公主这个面子了?”
程澈直视着安阳公主,俄然淡淡笑了:“公主殿下何必难堪方大女人?您莫非不晓得,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有偶然意,向来和其他女子不相干吗?去找旁的女子费事,不过是更显出这个女子的狼狈罢了。“
程澈清冷还是,冷淡有礼:“微臣家中确有急事,还望公主殿下恕罪。”
程澈眉头跳了跳,淡淡道:“公主殿下,微臣已经有了未婚妻。”
这个男人,她更想要了!
程澈未曾抬眸,清平淡淡道:“微臣不敢。微臣家中另有事,就先走一步。”
这般优良的男人,当她的驸马亦是能够的。
程澈侧开身子拉开二人间隔,暖和笑道:“那微臣先谢过公主殿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