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本日气色好了很多。”
一听锦鳞卫,华贵妃神采顿时一白。
太后抬抬眼皮:“国师与李太医不是都在么,如果再出题目,只能怪哀家赌输了。”
一想到尿裤子的太子将来是大梁国君,内侍俄然有些心塞。
只是虚恭也就罢了,如果在父皇面前来个尿失禁――
昌庆帝在朝廷上气顺了些,一回到后宫就更加不欢畅,没事便去看太后规复环境。
太后语气一转:“只是那下毒之人,皇上查出来没有?哀家这把年纪了倒是无所谓,可宫里另有皇上和皇子公主们。如果不把这胆小心黑的人揪出来,实在难以安眠。”
出事的是他母妃,太子如许,未免令民气冷。
昌庆帝颇不安闲移开眼:“见过了。只是皇后一见到朕就很冲动,朕只好趁她入眠时去看看。对了,朕请国师替皇后看过,国师说皇后芥蒂重,若不解了心结,药石难医……”
连续几日,昌庆帝上朝时气压格外降落,大臣们模糊传闻太后寿宴产生的事,一个个夹起尾巴做人,效力罕见高了起来,重臣们为了派系斗争梗着脖子对骂那种景象更是消弭无踪。
“朕……”昌庆帝张张嘴,心口发堵。
他竟然……失禁了?
本日已经够倒霉,没想到另有不长眼的跑来给他添堵!
发觉太子蓦地看过来,内侍忙死死垂下头。
幸亏三今后,太后就规复了很多精力,能与人闲话家常了。
她还安排了人,一旦李太医不能及时赶到,其他太医束手无策,就说出夹竹桃之事,现在阿谁暗棋没有效上是最好的。
朱洪喜这一日几乎跑断了腿,颠颠跑归去对昌庆帝讲明,昌庆帝对太子更加不满。
太子闭闭眼。
太后靠着引枕,笑着道:“是,哀家本日感觉好多了,这还多亏皇上上心。”
太子越想越恼火,抬脚就往外走,还未走到门口,蓦地停下脚。
朱洪喜抽抽嘴角,视若不见。
内侍扑通跪下来:“殿下,太后在寿宴上中了毒,至此存亡不明。贵妃娘娘她――”
太后淡淡道:“皇上这些年,不过是等着一个合适的台阶罢了。”
内侍正跪着,目光追跟着太子落到地板上,一样目瞪口呆。
昌庆帝有些难堪:“是……当年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