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时候产生的地动,可有伤亡环境统计?”
说到这里她自嘲一笑:“实在我也没甚么让人恋慕的。两个女儿没了一个,嗣子现在亦自主流派了。”
昌庆帝说完,母子二人罕见地沉默起来。
韩氏不由看向太后。
民气惶惑之际,流言老是有着更合适传播的泥土,太子很快得知此事,恼得一拳打在了雕龙柱上。
太后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,有气发不出来。
已至中年,韩氏却更加茫然起来。
昌庆帝点头:“明天夜里地动的,八百里加急把动静传到了都城,目前伤亡环境还未统计出来。”
许是深宫太寥寂沉重,太后对韩氏很有几分逼真的喜好,拉着她的手道:“明珠,你随我来。”
糟了,莫非是获得动静,那孩子在疆场上出了甚么不测?
太后情感仍然降落:“明珠啊,你可还记得,当年你和真真情同姐妹,哀家还戏言,等将来你们有了后代就让他们结为佳耦呢。”
韩氏不由想到长女程雅,暗道天家无情,幸亏微微现在婚事能够不必受人摆布,将来与这吃人的处所扯不上涓滴干系。
“是呀,皇上不是说本日下旨把他调返来的嘛。”
太后心中一沉。
手帕交之间说的悄悄话被冯皇后当着太后的面说出来,令韩氏脸一红,仓猝看了太后一眼,俄然又认识到不对劲:“真真,你――”
“呃?”昌庆帝一怔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您是说程澈?”
“呃,哀家想起来了,你阿谁嗣子,传闻并不是程家血脉?”
送走了韩氏,太后立即叮咛乔嬷嬷:“去请皇上过来一趟。”
昨晚皇上明显说好本日要叮咛下去,把程澈从边西疆场调返来的,如何下朝后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了?
太后美滋滋想着,口不对心肠道:“这可不成,万一一向寻不着父母,岂不是迟误了毕生大事?对了,那孩子身上就没个胎记甚么的?如果有的话,以此为线索,哀家再让皇上帮帮手,说不准就能快点寻到呢。”
这个韩明珠,还是那么简朴,因为别人一句随便的奖饰就欢乐起来。不过恰是这类性子,才会在接受了多年萧瑟磋磨后仍然保持悲观吧。
很久后,太后劝道:“皇上莫要忧心,先安排好救灾职员和物质,其他稍后再说。”
韩氏跟着太后走进一间室内,见到冯皇后不由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