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看景王世子,目光直勾勾盯着曾氏。
“大哥!”容岚听着父母的对话早已惶恐欲绝,兄长不老诚恳实偷听却跑来踹门更是让她惶恐失措,因而不顾父母惊奇的神采,死命往外拉容昕,“你快出去吧,父亲母亲在说话呢!”
听景王世子提及韩玉珠,曾氏终究失控:“韩玉珠,韩玉珠,世子爷,到现在您还对她念念不忘吗?”
景王世子憋了一肚子火和疑问回府,径直去了曾氏那边。
“世子爷,您说的……但是真的?”曾氏怔怔问道。
“你可晓得,你所谓偶然犯下的错,却毁了韩玉珠的平生!”
“你是说,太子妃会诬告你?”
段老夫人当即就请了景王世子相见,把曾氏做的功德如数抖落出来,在景王世子将信将疑之下,直接提出消弭与曾氏的义母女干系,随后便端了茶,毫不包涵面请景王世子走人。
曾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很快又粉饰好,可那一刹时的非常还是被景王世子捕获到了,他嘲笑:“婉娘,你不是被我弄胡涂了,而是在装胡涂吧。你敢说你没有害过韩玉珠?若你真的无辜,视你为亲生女儿的段老夫报酬何提出断绝义母女干系?”
“够了,容昕,你不必再说了,与你mm一起出去!”景王世子冷喝道。
曾氏所作所为,确实的证据那是没有的,程微亦从未想过能从律法上奖惩她。对于如许的人,众叛亲离的活着,要比死更难受。
打量着景王世子神情,她委曲道:“世子爷,莫非您与我同床共枕二十载,还比不上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吗?”
室内很快只剩下景王世子与曾氏二人。
“世子爷,您在说甚么呀?我刚醒,都被您弄胡涂了。”
“婉娘,事到现在,你还不承认吗?”
“就在你说了那些梦话以后。”
“母亲。”沉默很久,容昕终究开了口,“您说的话,我也听到了。”
曾氏完整怔住,而景王世子眼中的光蓦地暗了下去,只剩下一层阴霾蒙在其上,让人看不清贰心中所思。
景王世子深深感喟:“那是因为,昨夜太子妃一向在场,把你说的话尽数听了去!”
她挣扎几下,发明是容昕,遂停止了抵挡。
见景王世子回身欲走,曾氏心头一慌,喊道:“世子爷,您听我说!”
容昕松开手,使了个眼色,表示持续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