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下站着的人,看似想要表忠心,但是黎晏一摆手,旋即就打断了他前面想要说出口的话,连这个机遇,都未曾给他。
黎晏行事城府如许深,不至于说连那点子不信赖也掩蔽不起来,而他看得清楚,那就只能是黎晏用心做给他看的。
“领罪?”黎晏摆摆手,像是听了甚么笑话,“你快起家说话吧。这是你的错误吗?是你指令人这模样行事的吗?既都与你无关,你又何罪之有。这整件事,我是活力,大动肝火,初时也确切想过,要给都城去封信,奉告皇兄此时,先查办了你这个知府,出了这口恶气,但沉着下来了,回过甚来想,这些年杜知府把湖州管理的井井有条,为如许莫须有的罪名,拿了你如许一个好知府,我的罪恶,便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