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让他起来,坐到榻旁,“彦儿,朕但愿你能承诺朕几件事。。”
“第一,不管将来产生甚么,不准你动你的兄弟,任何一个。”
上官宾彦又磕了一头,“儿臣谨遵父皇之命!”
“儿臣想问父皇,如果儿臣是宸妃娘娘所出,那父皇也会想对待六弟那样对我么?”上官凌说这些话的时候,眼神中闪过一丝踌躇,他很像晓得父皇的答案,却又怕遭到打击,以是他的内心是非常纠结的。
“去承明殿里把侯着的那些六皇子宾彦和一些大臣都给朕叫过来吧。”
渐渐地,天子的眉宇间溢出了笑意,“会的。”
上官凌叩首,连着磕了三个,却仍然未起来,僵跪了一会儿,又“咚咚”地连磕了三个头,一个比一个重,到最后好似要磕出血来。他的行动让殿里的世人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天子却没有让人禁止他,只浅笑着说:“把你的这份心留给江州的百姓,好都雅待他们和老三。”说完,他歪靠在了榻上,闭上了眼睛,挥了挥手让他走。
上官宾彦道:“任凭父皇叮咛。”
天子微愣了一说,一字字地说,“第二,不准……不准欺负蝶舞。”
天子说:“你去天牢把老三接出来吧,好都雅着他,别让他太……咳咳……好好照顾他吧!”
四个西蜀国的大臣都齐齐跪到天子榻前听叮咛,天子指了指上官宾彦,“从本日起,六皇子上官宾彦就是西蜀国的储君,你们统统行事全听他叮咛。”
上官宾彦当即应道:“儿臣遵旨。”
“朕再问你一遍,当初你是不是感觉蝶舞跟死去的宸妃很像,以是你才用心让朕看到她的画像,并借此打击你六弟宾彦?”方才有一刹时,他也想要放过这个题目,但是……直觉奉告他,如果这一次不问,很有能够他再也没有机遇问了。他已经下定决计让老迈和老三分开了,看在他们死去的母亲的份上,他情愿再给他们一次机遇。信赖他的彦儿也会对这两个不争气的哥哥既往不咎。
上官凌身躯剧震,不能置信地瞪着他的父皇,为甚么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个题目,半晌后,上官凌近乎自言自语地问:“父皇,如果儿臣说是您会见怪儿臣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