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徐嘉柔昂首看了看天,两人不知不觉聊到了这个时候。
提及昌德殿的那位,三娘还真是好久未曾见过了,自先帝归天,齐王即位以后,先皇后便居住在昌德殿中,鲜少出门。
正因为徐嘉柔不晓得,以是她才会这么恨皇后,才会对齐王将皇后放出来感到绝望。
只求徐嘉柔在得知本相以后别太恨她,到时候她还能够给徐嘉柔一个安身立命之所。
三娘冲她浅笑:“你身子好些没有?”
徐嘉柔是不晓得现在想局势,国丈家好歹有些权势,传闻镇守晋西的就是国丈府里出去的。
齐王没有遣人来叮咛三娘挪处所,三娘就在这里住下,徐嘉柔给她备了一间房,这一夜且安然度过。
“你还晓得命首要!明天是谁在望春楼以命相逼?你死了对我能有多大的影响?我左不过是难受一段光阴,那苏钦玉又能给你甚么好?我就想不明白了,为何京中女子都爱好他那种油腔滑调的人!”
“你这是说的甚么话?”徐嘉柔责怪道,接着又问:“对了,你这回进宫又是为了甚么?不是说十五和月末?今儿还不到时候啊。”
三娘便顺着影象中的路去到徐嘉柔宫门前,径直往里去。
苏钦玉是个如何样的人,陆亦阳本身内心稀有,三娘内心也稀有,他说这些不过是说给她听罢了。
实际上,皇后不但没有想要对她肚里的孩子起坏心机,反而期盼着她生下来。
齐王必然有行动,陆亦阳得去尽忠。
一出来就见到了徐嘉柔,她气色好多了,只是坐在院子里发楞,不知在想甚么。
徐嘉柔练练点头:“已大好了,皇上在我身上费了这么大的工夫,天然好得快一些。”
三娘随陆亦阳退下,也未曾多看齐王一眼,待分开有一段间隔以后,陆亦阳道:“少惹是非,现在你的命不在你手上,别再插手那些事情。”
想来也是参悟了人生,不肯再出来享福了。
见三娘不说话,陆亦阳也就懒很多言,将她领到内廷入口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闻言,陆亦阳没有多话,施礼以后带着三娘拜别。
徐嘉柔复感喟:“我现在都不敢往下想,如果今后我跟皇上也到了阿谁境地,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