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不说话?”他问我,让我越加不知所措。
这类感受真好,我闭上眼,深深吸了口气,问他:“我们现在要去那里?”
睡在床上,我却如何都睡不着。
他道:“鬼王印记,由鬼王冥离所掌控,它由人间最浑浊最阴暗的血气所固结,要想去除它,只要集齐人间的七情六欲泪,只要集齐,鬼王印记自会消弭。”
我心内止不住的颤抖,半响以后,才愣愣的点头:“我不要……”
他睡觉姿式极好,不翻身,不打鼾,不梦话。
司空:“人在最悲伤难过时,从内心流出的血泪,便是。”
“不要让面前的安然无事蒙蔽了你的双眼,想想在你家的那些鬼影,想想你妈住院的启事,楚思梵,你的决定,对我来讲,并不首要。”
“司空……”半响,我昂首看着他,硬着头皮道:“我不是不想跟你走,我只是,只是有些踌躇罢了……”
他俄然笑了笑,有些不屑:“别晓得太多,楚思梵,你会悔怨的。”
可我,能瞥见他的睫毛悄悄颤抖,那张都雅的脸颊,让民气悸。
他面色平平,答非所问:“你如何了?”
“司空,我们走吧。”我捏紧了行李箱。
悄悄的躺在那边,如同一具雕镂的泥像普通完美无缺。
“湘西?”我微微一愣,惊奇道:“去那里做甚么?”
难不成,还刨开人的胸膛不成?
他没在多说,只道:“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“我如何会晓得?”他淡笑,笑却不达眼底。
我冒死的想挣开他的束缚,却反而被他抓的的更紧。
我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:“妈,他甚么时候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