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是对仪瑄说的。仪瑄无法,推推魏襄,魏襄踌躇了一下还是放她落地。脚腕处的刺痛感再次传来,仪瑄吃痛出声,一个不稳向前栽去。
旧伤才好,又添新伤。他这小祖宗真是一刻都不让他费心。
“把衣服解开,我帮你涂药。”赵臻心烦的很。明天……本来是要圆房的,但是女孩儿伤成如许,他也不忍心,只好耐着性子再等些光阴。
“殿……”女孩儿满面绯红。
太恶棍了!
仪瑄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也笑了:“本来就没端方。殿下莫非不晓得,我本来是个傻子么?”
仪瑄见他不发言,猜疑的抬开端问:“殿下?”
仪瑄见赵臻不像思疑她的模样,悄悄松了口气,内心却忍不住惭愧。她双手搂住赵臻的脖子,吧唧在赵臻的脸上亲了一口。赵臻一惊,低头看她,却见女孩儿跟只猫儿一样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,抬也不抬。
“这是从马车上跳下来摔的。”仪瑄的小手抚摩了一下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的鬓发,笑着说:“倒也没有很疼,只是不能走路罢了。”
赵臻见她直今后躲,但是背后是床的板壁,她躲也躲不了。女孩儿这般无辜不幸的模样,更加让人沉迷。
仪瑄看着魏襄分开的身影有些入迷。不知为何,她感觉魏襄的神情有些寥寂,并且,过分沉默了。他不该该及时辩白些甚么吗?乘赵臻的思疑还不深的时候。
魏襄冷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感,嘴角微微一扬,像是在笑,刹时又暗淡下去了。
仪瑄那里禁得起这个?她虽是男儿堆中长大的,对于男女之事,却还是张白纸。赵臻一挑逗,女孩儿的脸就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