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太好了!我就晓得你绝对不会让我绝望的,以是只要你遵循我说的话去做,必然会胜利的。”阿谁降落而又扭捏的声音道。
秦阳本是一腔肝火冲过来的,可当他瞥见满脸蕉萃,几近要被泪水淹没的冷梅时,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。
冷梅有些冲动地站了起来,她抱住了秦阳的脖子,密切道:“这么说,你不怪我剪了她的号衣吗?你一点儿都不活力?”
冷梅泪眼昏黄地望着他,连声道:“你是为了她返来的对吗?是不是怪我剪碎了那套衣服?的确是我做的,我恨,为甚么你要跟她订婚,你不是说过,我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吗?我爱你,爱你爱到发疯,以是不管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跟她订婚。你让我如何办?莫非跟我的母亲一样,一辈子做见不得人的女人?”
比及秦阳分开的时候,冷梅还沉浸在之前的景象里不能自拔,她喃喃自语道:“这下你真的弄错了吧?他如何能够逃得出我的手心呢?既然是订婚,又不是结婚,那我有甚么好担忧的?”
“没有甚么比女人之间的妒忌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。他固然会活力,可你只要表示得比谁都委曲,那他必定能了解,并且也能明白你的心的。”阿谁声音变得更加沙哑,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不那么好听,过了一会儿才又持续道:“你还年青,并且还很标致,这就是女人最大的本钱,你能够用它换来你统统想要的东西,没有哪个男人会回绝。秦阳是一个男人,并且他的内心绝对不成能只装一个女人,以是你的机遇很多。既然你想要,为甚么不本身奉告他呢?”
“但是……”冷梅这一次竟然有了踌躇,她的声音刹时变得娇媚起来,“但是有人说过,秦阳跟别人不一样,沈梦一又不是省油的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