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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烁,魏长松,你们叛变旧主在先,现在又歪曲旧主,煽动军心,该当何罪?”
曾经颇受将士恋慕的聂将军,那些发自内心的敬佩、恋慕也抵不过光阴的流逝,十多年畴昔,很多人早已健忘了过往,健忘了曾经炽热的感情,可这一刻,一句话,又让他们回想起了统统。
“情愿,情愿。”有人带头号令。
等杜元秋获得动静,带着人马仓促赶到虎帐的时候,驱逐他的是刘晟带来的一千多近卫和韩烁、魏长松两部共七万多人马。
本来还不肯定的刘晟,从章焱的行动及其眼中的惊骇里已确认,章焱与娘舅之死绝对有干系,他眼中射出冷冷的寒光,一字一字说道:“不错,当年若不是有人将聂将军回帝都的线路及时候奉告了贼人,聂将军怎会出事?”
“如何不会,那章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聂将军一出事,他就投奔了费谦,呸,象这类不怀旧情的人,甚么事做不出。”
“呸,甚么旧主,甚么恩德?若说旧主,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。更休在我们面前提甚么恩德,公费谦老贼来后,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,苦活脏活卖力的事都是我们干,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。除了他带来的人,他甚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?”
“快快上马受死。”
“是。”
被韩烁及魏长松轮番轰炸,薛剑他们都能感遭到劈面的人马仿佛起了骚动,不似刚才那么无懈可击。
“有罪的是你杜元秋,不是我们。”
到最后,就是那些本来不肯的,那些曾是费谦亲信的,都跟着一起号令了。
“情愿,情愿。”更多的人应和。
“殿下,真是章焱叛变了聂将军吗?”
“先生?”
“殿下饶命,殿下饶命。”
“章焱狗贼,竟做出这等叛主求荣之事,殿下,杀了他。”
“对,杀了他。”
七万多人马在虎帐门口排生长长的阵列,马队在前,步兵在后,严阵以待。
薛剑看着那支令行制止的步队,眼中不觉也暴露赏识的神采,转头往身边看去,他的身边,傅君彦也笑着点头。
没有将这些人都派去,应当说还是不敢经心信赖,毕竟这里另有很多曾是费谦与杜元秋亲手汲引发来的将领,留在这里,在本身的威压下,他们还不敢冒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