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柳沁欣喜笑道:“太好了,若得殿下庇护,我肖家定不忘殿下大恩。”
待刘璟坐下后,柳沁再恭敬的拱手施了一礼,“殿下,小民已让厨下经心烹调了几道菜肴,请殿下咀嚼,小民也没其他的意义,只是初来贵地,人生地不熟的,但愿能结个善缘,他日与别人吹嘘时,也能说本身与殿下是旧识,殿下不会见怪吧。”
蹭到江离面前,趴在他腿上,仰起奉迎的笑容。
方诺笑看了兄长一眼,偷偷对柳沁挤了挤眼睛,“要说这好像在帝都也是驰名的人物,红袖招有三大头牌,好像就是此中之一,传闻连六皇子都被她迷住了。”
“噢?获咎官府?不知是哪位?”
“好像?”方诺想了想。
“是他?”
江离脸一黑,“那是mm能去的处所吗?”
从天上居归去,前脚刚到府中,后脚,两辆马车也跟到了府门口。
“我们去红袖招逛逛,行不?”
属官虽忧心这均衡的局面一旦突破,会将两方的争斗提早,毕竟本身这方还处于优势,但见刘璟不想再谈,也不敢再说了。
“阿离哥哥,跟你筹议一件事呗。”
刘璟身边的一个属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:“殿下,我们与三皇子虽说偶有争论,但一向并未真正的撕破脸,若任由那肖遥对于方家,会不会惹怒了三皇子,完整将锋芒对准我们?”
刘璟已挥挥手,不让他再说下去,“你们还是好好想想,父皇的生日期近,本皇子该送个甚么礼品,才气讨得父皇欢心。”
“这,这不是有闲事嘛,又不是去玩。”
“殿下这么说,我内心好受多了,殿下,请。”柳沁笑嘻嘻的做了个请的姿式。
“对呀,你看,连阿诺都记得。”
柳沁诚惶诚恐的回道:“岂敢,岂敢。我一介草民,怎敢见怪皇子殿下呢?唉,因为此事四皇子受罚,还不知他会不会算在我的头上,再来找我的费事呀。”
两人这么说了好久,刘璟见那三少爷及房中另一名男人全都站在肖遥身后,一声不吭,如同本身身后的侍卫普通,对这肖遥的肖家少店主的身份再不起疑。
刘璟正在欢畅之时,听了属官的话,有些不觉得意,“归正又不是本皇子亲身脱手,老三要怪,也怪不到本皇子的头上,再说了,我与老三迟早要翻脸,他惹敢明刀明枪的对于我,我也不怵他,定让他讨不了好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属官本想说那肖遥归附了殿下,他脱手不就是相称于殿下脱手吗?
“是。”
这么一想,痛快的承诺了,“好,既是你家的仇敌,自也是本皇子的仇敌,你罢休去做,本皇子必然为你作主。”
“啊,殿下说久仰,定是在笑话小民呀。”
倒是长兴等人受命送来拜见的贴子及礼单。
“噢?此话怎讲?”
“肖公子不必担忧,本皇子会居中说合,不会让四皇兄再来惊扰你的。”
该玩的都玩了,该吃的也吃得差未几了,柳沁眸子一转,俄然想起一事来。
拿着长长的礼单,刘璟心中乐开了花,礼单上不但有各色绫罗绸缎、珠宝玉器、食材药品,另有整整两万两白银。
见柳沁不猎奇六皇子与好像的干系,而是存眷几大头牌,方诺甚是无语,完整抓不住重点嘛,不过还是耐烦解释,“含霜、好像、秋泠,并称帝都三艳,我曾见过此中之一,其姿色不输宛月姐,确切当得头牌之称,并且此三人都与皇子有牵涉。”
“三大头牌?”
柳沁挺直了腰杆,说得理直气壮,如此一来,江离也不好反对了,看着柳沁笑得对劲的脸,只得虎着脸不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