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鸣皱皱眉,眼中闪过不耐和讨厌,“你去措置。”说完,带着几人与掌柜的一起出来了。
内里赵二持续踢了几脚,约莫也怕真的闹出性命,终究停了下来,朝中间吐了口唾沫,骂道:“倒霉。”骂完又叮咛站在边上两人,“将他丢畴昔。”说着还向昌隆饭庄这边摆了一下头。那两民气领神会,一头一脚的将地上之人抬起,朝着饭庄走了十几步,手一松,将人“哐当”一下就丢在了饭庄门口,然后在柳沁目瞪口呆当中,大摇大摆,恣无顾忌的走了归去,与赵二一同进了鸿兴酒楼。
那赵二神采大变,“扑通”一下跪在了地上,也不等方一鸣再说,双手就向自个脸上抽去,一边抽一边告饶,“少爷,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,少爷才是爷,小的是少爷的主子,请少爷看在小的这个主子一心为主的份上,饶了小的这一次吧。”
“啊!”
走在最后的赵二终究找到了献殷勤的机遇,忙跑上前,哈腰说道:“少爷,有人晕倒在咱酒楼门口。”
等东乡他们跑下去,看到的只要门口地上躺着的人和赵二的背影,刘掌柜也神采丢脸的走了出来,几人一起将地上之人抬进了一楼大堂里。
可惜她是个五岁的孩童,声音稚嫩,而赵二在酒楼门口,离这里有十几步的路程,街上又喧闹,她的这声大喝没有传进赵二的耳里,却将屋里的人惊得一跳。
“滚。”
被打的有些不平气,似想辩论,中间美意的人忙将他拉住,扯到一边,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,那人才红着眼睛不甘的快步走了。
赵二招了留下的两人与他一起走到晕倒之人面前,此中一人哈腰探了探鼻息,说道:“赵二哥,另有呼吸,能够是中了暑气。”
本来如此,方家在芜城的权势只在柳家之下,这方一鸣要称王称霸,确切没人敢管。柳沁正想着,只见上面一行人竟停了下来,方一鸣斜斜的站着,一手拿着把合上的折扇,悄悄敲打着另一只手心,对着前面喊了一声:“赵二。”
分开方一鸣身边,赵二又规复了他凶神恶煞的模样,摸了摸脸,似想起刚才的挨打,满脸的横肉变得更加暴戾,将衣袖一撸,伸腿对着地上的人就是几脚,一边踢一边骂:“他娘的,胆量不小,竟敢倒在咱鸿兴的门口,用心给咱倒霉不是,老子揍死你,揍死你。”
方一鸣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方才听到有人自称为爷,不知他是谁的爷呢?”
柳沁见了这对主仆,典范的二世祖与狗腿子,摇点头,将视野移到了鸿兴酒楼,不知是因为人都出来用餐了,还是因为方一鸣的原因,此时酒楼门口根基没人,只要一掌柜模样的候着,看来是驱逐方一鸣的。
“咦,那是谁呀?”
东乡和长兴听得叮咛,掉头就往门口跑去,长随倒是看向柳老爷,见柳老爷点了点头,这才跟在前面跑出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