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拿来几只碗,粗瓷的大碗,没有任何斑纹,一看就是哪个私窑烧出来的次品,成伯早一掌将封口拍开了,伸着鼻子眯着眼细细的闻了一回,口中不住的叫道:“真香,真香。”
柳沁刚想开口,江离将她手一拉,朝她摇点头。
雷虎憨憨的笑道:“我可不会品,不过这酒的滋味确切不错,老板娘,再给我一碗。”
一进这家名为“姜氏酒馆”的小酒坊,柳沁就晓得了题目的关键地点,小、脏、乱加上不临街,除了成伯如许的资深品酒师,估计没几人会上门,也不知成伯是如何找到这儿的,估计成伯有只能远远闻到酒香的鼻子,香味将他引了过来。
走至成伯的身边,柳沁拉拉成伯的衣袖,小声道:“成伯,你出来一下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成伯有些说不出话来,这事儿如何都透着古怪,女人还是个小娃娃,竟然要做买卖,说出去谁信啊。
引得雷虎也伸长脖子凑了畴昔,至于柳沁四个,却没甚么感受,毕竟他们还小,都没喝过酒,柳沁宿世也不喝酒,以是底子就不晓得酒的妙处。
老板娘听得这么说,忙急慌慌的今后堂去了。未几久,一名矮个的中年男人随她一起走了出来,手上抱着个酒坛子,那男人长得不起眼,看起来倒也诚恳,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在桌上,口中呐呐了半天,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“成伯,去嘛,莫非你不想喝酒了?归去我会叨教爹爹的,若爹爹实在分歧意,也不过是丧失了盘铺子的银子,也没多少,就当是我花了。”
“老板娘,你们还在这儿呀,我还担忧你们走了没酒喝了。”成伯大剌剌的在一张桌前坐了,而柳沁四人看了看黑乎乎的桌子和椅子,实在没体例坐下去,只好都站在一边,趁便打量一下四周。雷虎本不讲究,可柳沁没坐,他也不好坐着,只能陪着站在一旁。
成伯被柳沁又拉又拽的,终究松了口,“行,我先帮你问问,不过若老爷和老夫人分歧意,你可不准再闹我。”
因而两人谈定,五两银子盘下这个铺子。
雷虎摸摸头,说道:“闻着是不错,要不给我倒一碗,让我尝尝。”
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,实在这话颠末当代的营销实际加以左证,已证明是弊端的,再好的东西,若藏在深山里不被别人晓得,那也是白搭啊。
“是呀,阿离哥哥不信赖沁儿么,成伯说是好酒那必然是好的,若实在卖不出去,就留给爹爹喝,归正我们府里每年也要破钞很多的银钱,老是亏不了的。”
成伯一听双眼都亮了,也知女人另有后话,按捺下火急的心,问道:“女人但是有甚么筹算?”
“嗯。”柳沁点点小脑袋,很当真的说道:“我娘和大嫂已教了我一些办理产业的事儿,这么一个小酒坊,我应当能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