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机遇让她等来了。
程东见了出去的两人,再一看这陌生的环境,终究醒过神来,本身这是被人所救。
地上的人勉强爬起来,最后望了一眼空空的窗子,这才摇摇摆晃的走了。
女子脸有点红,就想去关窗子,谁知手一松,手中的帕子一下子掉了下去,被风一吹,竟晃闲逛悠的往柳树那边飘去。
帕子落在地上,那人上前捡起,再昂首时,窗前人影不再。
被称为姐姐的女子抿嘴一笑,站起家来。
十多天后,程东的伤好得差未几,他刚筹办跟一向经心照顾他的长安长康告别,却听到个好动静。
一向远远尾随在前面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驶了过来,到了近前,车上跳下一人,与车夫一起将地上的人抬进了马车里,又悄悄的拜别。
柳沁听得长安的回报,顿时面前一亮。
只见她身着粉白绣桃枝的上衫,下搭一条百幅海云纹红裙,一条青巾勒出细细的腰身,远了望去,美丽如枝头最艳的那朵鲜花。
渐渐走至窗前,四月的风已带着暖意,轻抚过脸庞,让心也暖暖的。
见地上的人没了动静,或许怕打死了人,那些人总算收了手,最后,说话的人走上去。狠狠补了一脚,“滚,滚得远远的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不然有你都雅。”
云鬓高高挽起,梳了个时下风行的烟云髻,再淡扫蛾眉,点了唇脂和腮红,最后于额头正中画了个梅花妆。
“表哥,救我,救我……”
程东点点头,他原想回他朋友之处,不太长安说他伤势不宜挪动,又让他不消多想,只放心养伤就是。程东只得感激的谢了。
先说话的人吐吐舌头,不敢出声了。
“三哥,你说此人怪不怪,身上伤成那样竟只顾着一块帕子,我看那帕子也不值甚么,如何他却当个宝般。”
程东大喜过望,一时冲动得说不出话来。(未完待续。)
小丫头凑过来,见了树下的人,忍不住说道。
“阿雪,别乱跑,谨慎被拐子拐去了。”
忍着伤痛忙上前见礼,“多谢两位恩公相救,鄙人程东,不知两位恩公如何称呼?”
烟雨湖畔,醉春楼。
“晓得了。”
为了报仇,她一早就将长安长康派到那边,监督着醉春楼的一举一动。
就见程东蹙着眉,将手中的帕子看了又看,这才长叹一声,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鄙人是晋城人氏,家中原也薄有资产,以是上过几年学,十年前,我带表妹上街看花灯,不想因人多拥堵,两人失散,表妹就此杳无音信,我与表妹本有婚约,而表妹又是与我一起时走丢,心中又愧又痛,这些年我散尽了家财,只为寻到表妹,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