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帝哭道：“他恨朕，他那么恨……罗衣，你和闵儿，是不是一样恨朕！”
齐帝此时已经完整了低了头，道：“是……”
他晓得颜清沅最听宁昭昭的话了！
“这统统都是谁害的！”颜清沅指着身后的门，道，“都是他，你晓得吗？以是颜家死了多少人，以是颜家人在外流落了那么多年！我弄成明天像疯子一样，都是因为他，你知不晓得！”
宁昭昭吓了一跳，然后皱眉道：“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在乎……”
“罗衣……朕晓得错了。莫非，你就不能谅解朕吗？”他喃喃道。
俄然听到里头的哭声，颜清沅皱了皱眉。
颜清沅低头看着她，俄然道：“你是感觉他不幸了？还是说你感觉我就是个疯子，目无长辈？真好笑，生我的是我娘，养我的是端王府，他算甚么东西！我对他已经够客气了，要不是有那点血亲，我早就杀了他！”
颜清沅垂眸冷冷看着他，不客气隧道：“你也晓得这是你造的孽，你该光荣当初我娘生了我，给你赎罪！”
颜清沅愣了半天，直到她主动又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来。
齐帝再也忍不住，扑到秦皇后怀里失声痛哭：“罗衣……是朕，是朕对不起你，对不起……玉仪！”
“是朕……犯下的错。是朕，对不起先皇后，对不起罗衣……也对不起大齐。现在，算朕求你，你就，帮朕这一次！”他的声音沙哑，每一声几近都是从牙缝里逼出来，仿佛生生要带血！
“皇上……别多想。”终究，她轻声道。
“我不会，我不会。阿沅，我不会再分开……阿沅，你听话，别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