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儿是说这幅松鹤图吗?你是不是感觉这图松鹤图也挺不错的。”薛青山笑着说道,“这是前几久我在金陵书院新识得的一个学子送我的。那****来府中做客,可巧你从病中初初醒来,我就直接让他留下了书画。这不,还来不及好好地观赏一番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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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娘子,品文堂到了。”乐凌的话让薛青衣飘飞的思路又重新拉回到了实际当中。
站在檐下的小童看到薛青衣和乐凌过来,忙让开身去,直接为俩人开了房门。
定国公薛青山从年青时候起一贯有夙起誊写书画的风俗,这个风俗一向保持了下来。而宿世里,薛青衣老是会夙起,在一边陪着磨墨,观赏画作。
第二天,薛青衣起榻的时候,天空倒是飘起了雪花,这是本年初冬的第一场雪。雪下得不大,乐凌从院子中采了几枝梅花出去,放进了青瓷瓶里。
有毅力,刻苦?薛青衣在心中耻笑,脸上也上蒙上了一层寒霜。有野心,故意机,倒是真的。没想到他才熟谙阿祖不久,这么快就讨得了阿祖的欢心。
薛青山的字体飘荡洒落,与他的为人一样磊落大气。
梳洗过后,薛青衣喝了点粥,就去院子里和乐凌一起摘了几枝腊梅,装在了蓝底冰梅瓷瓶里,筹办去东院的品文堂看望阿祖。
乐凌又取了暖手炉交到薛青衣手里,这才捧着冰梅瓷瓶和薛青衣一起往东院走去。天空中片片雪花飘落下来,轻柔的,薛青衣伸脱手,雪花半晌就在手中溶解。薛青衣望动手中溶解的朵朵雪花,思路却飘得老远。
并且又这么快就博得了阿祖的信赖,看阿祖对他赞美有加,笑语晏晏的模样,明显对他的印象很好。
“现在坊间一向有传闻有些学子为了出人头地,处心积虑地靠近一些达官朱紫,阿祖,防人之心不成无,这个学子我们也不熟谙,您是不是应当防备着他一点呢?”薛青衣提示道。
薛青衣听此,眉头微微蹙了一下,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了拳头。崔源,他公然是不断念,竟然这么快就上了定国公府,找上了阿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