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老夫人的脾气一向很不好,她本来也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,现在戾气更重,动不动就发脾气。
“好了,现在平静了,人都出去了,蓉蓉有甚么话你就一五一十地奉告祖母。祖母固然现在起不了身,不过国公府内大小事件还是做得了主的。如果有人敢趁机拆台,祖母毫不绕他。”说完,肖老夫人眯着老眼,脸上寒光乍现,阿谁恶毒狠辣地老妇人又呈现了。
肖老夫人浑浊的老眼里射出一道精光,似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萧蓉蓉,道,“蓉蓉,你别为了怕祖母担忧瞒着祖母,是不是这两天府内又产生甚么事情了。”
“祖母又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一点点打击祖母还受得了。”肖老夫人握住萧蓉蓉的手含笑望着她,表示她直说。
“好啊,他可真好啊。”肖老夫人一字一句说完,看着萧蓉蓉面上也带了一丝责备,“蓉蓉,你刚才还庇护这个孝子,是不是不出这一档子事,你还不筹办奉告祖母了。你呀,胡涂啊。”
太医叮嘱肖老夫人三个月内都必须躺在榻上,不然今后阴雨天怕是会有后遗症。
萧蓉蓉望了恭候在侧的小奴婢,肖老夫人即挥了挥手,那些小奴婢当即退了出去,又谨慎地关上房门。
见萧蓉蓉欲言又止的模样,肖老夫人双眉微蹙。
肖老夫人一脸慈爱地望着萧蓉蓉,此时的肖老夫人和阿谁凶恶、暴虐地肖老夫人完整判若两人,仅仅只是一个浅显的慈爱的白叟罢了。
她对他过分听任了,早知如此,当初就应当对待卢氏那般措置了他。也免得现在他如此作塌宁国公府的名声。
萧蓉蓉一边喂肖老夫人汤药,一边还给她讲一些坊间的趣事,等喂完汤药,萧蓉蓉又用绣帕细心地肖老夫人擦了擦嘴边的药汁,移了一下迎枕帮肖老夫人调剂了一下位置。
这吃喝拉撒的都在床上,不要说身子难受了,有多不便就不消说了。
萧蓉蓉把空的汤碗递给小奴婢,如翠绿般的玉手开端隔着棉被,帮肖老夫人捏了起来。
“阿谁贱婢废弛了我们国公府的名声,不提也罢。”肖老夫人眯了眯眼,语气一寒,咬牙道,“成事不敷,败露不足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