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,郑天宇恨得牙痒痒,这厮竟然不中计,又贪上了。前次他从这厮手中要得一副书画,就让本身的私库空了很多,这一次他又故计重施。“你手上那么多珍品,也不差这一幅,给我吧。我另加万两黄金,你看如何?”
郑天宇又重新拿起《踏春图》细看,的确爱不释手,他这个老友运气未免太好,如许的传世名作竟然也让他搞到手了。真是让人恋慕妒忌不已。
他盯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,嘴角更弯了,薄唇一抿,点头道:“不错!”
她在问他,对这幅画作是否对劲?
面对萧锐,他不敢脱手。
他倒是忘了,吴大师的《踏春图》早被一旁的灵儿给毁了。
此次为了这幅《踏春图》他但是忍痛割爱了,前次萧二去他家的时候也曾盛赞过《初春图》,他就不信他重磅反击,他会不中计。
薛青衣只好行了一礼,牵着灵儿的手走出了书房。
“我说萧锐,你得了吧!不好的东西,你会看上?”当真得了便宜又卖乖。
能得他如此盛赞,就算这幅画哪怕真不是吴大师的真迹,也代价令媛了。
“君子不夺人所爱。”那人薄唇中吐出这么一句。
萧锐眸中的笑意更深,双眉微挑,“有如此之好吗?”
比之吴大师的真迹犹过之而不及,想不到她小小年纪,与书画上的成就如此之高,她这个mm还真是出乎她的料想。
谁也别妄图从萧家二郎手中拿走任何属于他的东西,除非那小我是不要命了。
他顿了顿,持续赞道,“原觉得吴大师的画作粗暴豪放,没想到现在这挥洒间还能描画的如此画腻。这幅画可谓他画作中的上品啊。”
“萧锐,你来了。快来和我一起评一评这幅书画。”郑天宇把手中的书画放在了书案上,指着书画,笑得一脸光辉。
两人站在一处,好像一对璧人,郑世宇不晓得低头附在萧玉的耳边对她说了些甚么,引得她低声含笑了起来。
看来她宿世每日里刻苦的练习,毕竟没有白搭。
本来在郑天宇说要花万两黄金购《踏春图》时,她是要具实以告,这幅图不是吴大师画的,而是她为了赔偿灵儿毁了的那幅《踏春图》,兴手画的一幅。
她也没想到她为了对付萧二兴手临摩了一幅,郑天宇的评价居如此之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