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锐目送萧玉拜别,才细心卷起书案上的《踏春图》,系了红绳,当着郑天宇的面谨慎放入书案的暗格中。“这幅图你就不消肖想了。”
哎,阿玉还真是不幸,摊上这么一个刻毒无情的哥哥。
吝啬!郑天宇摸了摸鼻子,一双桃花眼中尽是失落。萧锐既然这么说了,那定然是不会再给他了,他就是再欢乐又能如何?
体内的寒毒和《烈火心经》模糊有相互抵触之感,薛青衣感受一冷一热两股气流在体内活动,冲撞。冷热瓜代,互不相让。
这日子过得倒是很安闲。
不过就是这类安静的日子,反而让她不安了起来,模糊感觉有大事将要产生。
如许过了三日,薛青衣每日日出而起,带着灵儿去卢氏的屋子里存候,陪她一起用完午餐。再回海棠院写写书画,画画霓裳图。
并且这几天,春花和秋月看着她的神采怪怪的,不晓得是不是她过分灵感,总感觉她们的笑容里隐有兴灾乐祸之意。
这个七皇子从小因为体弱就被德泰帝送出了帝都,每年只在元宵节才回帝都一次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却被陛下招了返来,真是令人浮想连翩,看来朝中的格式又要被突破了。
第二天,萧锐不晓得是有事,还是有别的启事。一大早就遣了一个书童来奉告她临时不消去书房报到,不消再去见他,薛青衣倒是乐得轻松。
郑天宇面色一肃,道“现在朝中三足鼎立,除了太子姬礼一派和三皇子姬乐外,另有始终保持中立的清流派。不过这几日陛下龙体不佳,各方权势均蠢蠢欲动。我还新得了一个动静,七皇子姬彦腊月初八将要回帝都了。”
“我只是替她不值罢了,本日一见,我才晓得阿玉品性如此高洁,坊间传闻真是误人,也不晓得是哪小我废弛她的名声?你这当哥哥的也不出面保护一下,现在竟是连说也不让我说了?”
不说萧冰,萧明珠就是一个打动易怒的主,依她的脾气,她不成能这么忍得下去,另有她们的姨娘,本身的女儿被生生打了脸面,她们两个还能忍气吞声,生生受了,不出来取闹,这件事情过分蹊跷。
阿玉如果真如传闻那般,也无可厚非,可阿玉明显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