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半天,茵雀如何也想不出一个眉目,看来,此番只得误打误撞了……如许想着,茵雀不由无法地皱了皱眉头,而这时,裙摆处俄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布帛扯破声,打断了她早已飘远了的思路。
此番,郡主遇险,还好及时化险为夷,倒是虚惊一场。而此时,船儿不知不觉间已然泊岸,而所谓的“岸”,不过是玉湖湖心的一个植被葱茏的小岛。世人弃船而上,在小岛上随便地落了座,此番湖色天光恰好,不知是谁提出投壶的发起,一下子获得了多方的附和。
看着姐姐兴高采烈地投壶,茵雀心中又悔又怕,悔怨本身大声嚷嚷救了姐姐一命,又惊骇姐姐晓得统统的统统后对本身停止复仇,茵雀抱膝坐在一侧,怯怯然地思虑着下一步棋又该如何走,才气对本身更无益,殊不知,本身正成了别人的棋子却不自知。
“茵雀,感谢你。”耳畔,蕙心悄悄唤道,茵雀的面色不由微微一白。
只是,既是密切的姐妹,她又为何想要置蕙心于死地呢?柳茵雀是个聪明的,不像司徒嫣然那般打动笨拙,她生出如此暴虐之心,怕是有着不得不如许做的来由,而这个来由,到底又会是甚么呢?如许想着,海离归抱手而坐,一双大大的黑眼睛,直勾勾地凝睇着蕙心。
罢了罢了,摆布是本身想多了,自打方才醒来头就有些晕,现在安息半晌后倒是好上了很多,蕙心对着茵雀悄悄笑了笑便分开了,和那些个贵女们,手把手学起了投壶,因为资质聪明,上手自是极快的。
“雕虫小技,献丑了……”柳茵雀羞怯地笑了笑,一番话语,确是自谦。
也许,庇护好蕙心女人,已然成为了本身的执念了罢?海离归自嘲地笑了笑,自怀中取出一张大大的烧饼,自顾自地啃了起来。烧饼啃得正香,而此时现在,贵女们的投壶活动也开端了,但见一支支竹签被悄悄抛了出来,或准或不准都不甚首要,不过取个乐子罢了。
唉,说不定姐姐的密切都是装的呢?说不定,她也在等候机会将本身好好地清算一顿,如若不是如此,她又何必在被算计以后,巴巴儿的前来示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