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终略作停顿,思考了一下,道,“熊子显既然派你前来,想必就是摸索,你本身重视。本王这边,临时用不到你。”
小厮领了命,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请人,把他们带出去的时候,特地多看了两眼,是甚么人,让老爷如此上心?不拜帖子便能够进了家门。
无终淡淡道,没去理他下跪不下跪之事。
“虽多年不见,你还是气势不减,这是本王该做的。”无终看着那消逝天涯的两只信鸽,冷静道,“但,这也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。”
淮南有一柳家,是大世家,越国当中都甚是驰名誉,无终与其像是有些渊源,隔天便带了玮玉前去无帖拜访。
本来是阖家木料,看来这柳重桓是明面上阖家木料的老板。而无终是背后的主子一事,玮玉早在多年前便晓得了,这也是为甚么她在得知本相后,会马不断蹄的逃窜的启事。
一听这话,柳重桓赶快从主坐高低来,方才无终进门,他也是老眼昏花不敢认,这么多年没见,柳重桓都快忘了自家主子到底长甚么模样,直到闻声那万古稳定的语气,才敢肯定来人。
玮玉看似漫不经心的玩着本身的手指头,实际大将他们的对话都听了去,那事?是甚么事?
“你说,来的人自称于谷?”
柳重桓略有惊奇的说道,他没想到主子会来,更没想过主子会通过于谷的身份前来。
“是的,老爷。”这两个字好记,他不会搞错。
放飞信鸽后,无终悬着的心安稳了很多,冯叶在外暗藏多年,不吝透露身份的护别性命,虽是他二人只是主仆干系,但单凭冯叶的忠心,无终就舍不下他。
“不知主子,想如何行动?”
“援救冯叶”
柳重桓见到了二人之间的小行动,心想这小丫头是甚么来头,竟能够与主子平起平坐,莫非……是主子的女儿?
无终看他一眼,负手道,“他的任务是庇护你,现下他罹难,你感觉该不该救?”
“你方才说,同你前来的,另有一个宋禹?”
“也罢,看在她的面子上,再给你一次机遇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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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子来了,柳重桓天然是不敢再坐了,赶紧作揖,道,“不知主子此番前来,是有何事?”
“快走!”
回想旧事,玮玉又想起无终命令射杀她那一箭……那真是个不好的回想,玮玉赶快撤销它,现在不是回想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