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一遐想,无余便感觉此中有蹊跷。
此时小福也在场,玮玉便唤他父亲。
实在无余本早就该想到的,以无终的手腕,那边会让本身丢弃的臣子找到本身贪污纳贿的证据,若真找到了,那定是无终用心而为之。
“老爷,十三蜜斯来了。”
一番商讨下,无余得知了无终两月前出宫便是去了柳家,现下再从韩宁之递来的折子中,得知两月前柳家多了一个女人。
“那位沈卿施主说了来龙去脉,以后我也说是来寻缘的,可还是把我关起来了。”小骗子说的一脸委曲。
无余道。
德安将清算好的案牍放了上来。
“是。”德安道,抬眼看向越王,“王上,信中提到的人,已经到了宫外。”
德安微微点头,算是回应,既不忽视越王,又不过量干与政权。
玮玉点点头,“十三还没返来时,在寺庙里见过这位小师父,这小师父但是犯了甚么错,才被父亲关起来?”
且看着韩宁之呈递的密函,无余还得知柳家新来的这位蜜斯,收到埋伏在淮南多股权势的暗害,这更足以申明一些线索。这位柳家蜜斯与无终,有着甚么莫大联络。
德安赶紧迎上来。
事理越王也会想明白,只是德安再这么一提,那性子就不一样了。
淮南之地,不太安静。
无缘无端,莫非柳重桓遇见个陌生人就要抓住关起来?
“寡人晓得了。”
莫非是想明白了?柳重桓想到,那日在暗室当中,玮玉明白提出不会成为真正柳家人一说,柳重桓也拿她没体例。而后到了纪凉的事情上,也是因为沈卿的不见,而没有说清楚。
此时这些余力,堆积在一起,却成为了无余翻身的机遇。
德安冷静退了下去,留下无余一人在案前扶额蹙眉。
当初无余被无终打压,手中无权,空有浮名,日日吸食太病院青燕送来的香薰,神态不清。好不轻易抓到机遇,调派被无终丢弃的臣子刘会,汇集无终贪污的证据。
德安眼中略带不当神采的看向了越王,越王对这眼神仿佛非常熟谙,一下子便晓得了是甚么意义。
“王上,既然是韩至公子报上来的,就不是多添一笔的事儿。”
……
仿佛是当头一棒,本来不想记起抛在脑后的事情俄然被人提起,无余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“你说你熟谙那小和尚?”
这么一想……那女人多数就是无终带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