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娇加快度,几下揭开烧烂的皮肉,将瓶子里的药倒在伤口处。
男人哼了一声,一把抓起药罐,踉跄着往外走。
到了处所,白娇无语地望着睡得苦涩的男人,本来人家嫌她行动慢,已经睡着了。
男人回身的行动一滞,将她手上公然提着药,这才没吭声。
但是,看到将嘴唇都咬出血,仿佛不是不痛的模样,也不晓得如何了。
――――
这里没有麻药,等会儿痛了,只能硬挨,也不晓得他能不能忍住。
“随你!”男人嘲笑一声,抬头就睡,连个眼角都没给她。
说来也是讽刺,竟然是这个女人帮他除伤。
男人要把火灭了,白娇赶紧禁止:“你烧了,早晨不要吹风,还是烧着火吧。”
白娇明天累了一天,此时困意上来,靠在离男人几米外的一颗小树睡了。
算了,归正现在找不到范蠡,也杀不了勾践,照顾他一下也无妨。
爷,您真是爷!叮咛的语气是那样天然,仿佛被人服侍是天经地义的。
半个时候后一股暗香传来,白娇将鸡挖出来,敲去内里那层泥,将鸡放在两块大大的叶子上,白花花的鸡肉和浓烈的汤汁味儿,劈面而来,白娇这才抱着东西去了。
男人将火堆移开,当场躺在刚才的烧火的处所。
他不活力了,白娇嘴角牵起一抹笑意,此人看着凶暴,实在也不是很难相处。
男人死死咬住嘴唇,背上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,狠恶地刺激着神经,刀削似的的下巴,流出一滴滴盗汗。
“我要脱手了,你忍着点。”
“谁呀?”
白娇捡起匕,“铮”的一声拔出刀鞘,望了一眼后背大面积的烧伤,内心拔凉拔凉的。
“嘶”男人死死地咬住嘴唇,一双手死死地交握着,骨节清楚,青筋凸起,因为太用力,白娇清楚听到“嘎嘎”的骨节声。
男人讽刺的语气,让白娇刹时收回刚才的感慨,此人就是只刺猬,不能好好说话吗,就晓得挖苦人!
他刚才割了皮,身材很衰弱,确切应当吃些东西进补。
痛死了!
男人大爷似的的叮咛一句,白娇手顿了顿。
在他的手上和下巴处摸了摸,热度非常吓人,公然是烧了!
白娇又跟他讨了个药罐,问了熬药的要点,揣着东西风风火火地走人。
“如何这么快,莫非是目炫了?”大夫摸着山羊胡,小声嘀咕。
白娇角度看不到脸,只瞥见他殷红的唇,微微抿了一下,变得更加艳红,下巴倒是跟之前一样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