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沫的头发丝,都惊吓的竖了起来。
起床气,很重。
“那你还不起来把床单洗了,房间打扫洁净,消毒,你还坐在床上干吗呢?当大蜜斯吗?”提及这个顾天泽就来气,他如何随便就捡了这么一个奇葩女人。
顾天泽忍着脖子上的酸痛,难受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明天早晨几近就是折腾到天亮了,他现在很较着的是一副没睡好的姿势。
顾天泽天然是忍无可忍了。
顾天泽丢出这句以后,皱着眉头出了寝室。
“哼,你也晓得酒气不好闻是吧!”
她这话说的顾天泽肚子里的火气,不免的又多加了几成,这女人说话真的是一点没知己,他没有提示吗?他都不晓得说了多少遍了,这女人一点不当回事好吧。
顾天泽凌厉的眼睛,看着安小沫的鞋子,在他白净的床单上,再次的留下连续串的玄色污渍,他的眉心直接拧出了一个“川字。”
“该死的女人,哎,啊……”
安小沫憨笑一声,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。
不过,她们莫非是在一起睡了一早晨,安小沫的脑袋中敏捷的呈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,小小的身板,不由的又颤抖了几下。
顾天泽真想一把捏着这女人的下巴,连人带被单,直接给丢到洗衣机里了事,这味道,实在是让人闻了一次,就不想再闻到第二次。
安小沫撅着嘴巴,大眼睛仇恨的看着顾天泽:“洗,洗就洗,你叫这么大声干吗,我又说我不洗吗?”
安小沫快速的往床脚缩了缩,双手紧紧的捂着本身的身前的衣服,一双警戒的大眼睛,时候警戒的瞅着站在床边的顾天泽,以防备他随时的扑过来。
“恩恩,是不大好闻!”
顾天泽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,忍不住的低声谩骂着,明天安小沫这个醉鬼兼并了他的大床以后,顾天泽这才在客堂里的沙发上随便的对于了一早晨。
“这个,这个我也不是用心的,我穿戴鞋子睡觉,你都不会提示我把鞋子脱掉吗?”
男人的嘶吼,老是带着一丝很重的戾气,而顾天泽方才呼啸的这一嗓子,那的确就像是台风过境一样,不管在坚固的房屋,都给连根拔起。
揉着脖子的酸痛,顾天泽从沙发高低来,朝着寝室走去:“我的天!”
“混蛋,臭鸡蛋,臭男人,哼!”安小沫冲着顾天泽分开的背影,扮了个鬼脸,内心不断的谩骂着他。
这混蛋男人要她洗床单,清算屋子,仿佛也是道理当中的。
顾天泽怒了,这小女人,占有了他的床,害的他在沙发上窝了一早晨,到现在脖子都不舒畅,浑身酸痛呢?她倒好了,这都几点了还窝在床上不起来。
安小沫说话的小声音,是越来越小了,这话说道最后,她的底气那是越来越厚重,这醉酒以后爬到了顾天泽的床上,仿佛真是她不对。
“该死的女人!”
这家伙,睡在这狭小的沙发上一早晨,他这脖子难受的都要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