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欢担忧的看着自家蜜斯,一脸捉急道:“蜜斯,这如何能够?您的脚腕都那么肿了”,看着蜜斯垂眸不语,清欢发觉出蜜斯已经决定好了,便不再言语,把蜜斯的身子都靠在本身身子,主仆二人就这么相扶相持、一拐一拐的归去了。
拍门声“咚咚咚”的响起,这屋子里正吃着糕点的人,差点噎着了,清欢从速递过来一杯茶,阿灼才免遭那副囧样。
德善大师这两日都在欢迎那都城来的高朋——当朝宰相家的夫人,就唤着个他的师弟去给这个大蜜斯授经,又传闻了阿灼脚伤的事,便叮嘱她在房里念佛,这一日,也是看到了寺庙里来了一批佛经,叫着庙里的小和尚拿了根基经籍送去那隔壁院里。
最后一日,阿灼朝晨的时候赖了会儿床,比及起家的时候,那端来的斋饭早已凉到吃不下了,她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再让清欢清瑶她们去小厨房那儿热热,干脆早膳也不消了,饿着肚子半真半假的净了净手在那铺垫上做起了大事。
这接下来的一日,因着阿灼脚这儿伤着了,德善大师也就并没有对阿灼如何要求,派人去她那院里讲了几句,说是只要有一颗虔诚之心,在哪儿佛祖都会晓得的,阿灼也就顺着梯子滑溜的下来了,在房中关上门“一丝不苟”的为着侯府高低祈福。
这一会儿的时候阿灼的心机可谓是千回百转,这一世她与他还真是挺有缘分?
顺手翻了翻这几本书,果然是看不下去,脚又泛着红肿,动也不能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