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又是一大早儿,阿灼便被清欢叫起了床,从速清算了会儿,连早膳都将来得及用,便急仓促的赶去了清华苑。
阿灼不作声,笑了笑,她康夏再如何没脑筋也不敢把这话上往三房身上扯,面上不动声色,内心的确笑翻了天。
阿灼在里屋站了会儿,即便是烧着正旺的地龙她也感觉脚下仿佛透着股寒气,等了会儿见那二人还未提着水出去,阿灼脱了外套,便先上床躺下了,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,才终究和缓了些,只不过身下的两只脚实在冰冷,倒是让她有些不舒畅。
再接下去,就是给侯府最年长的人施礼了,也就是阿灼的祖母,世人一行来了老太太的惠竹苑,先由这个一家之主给老太太施礼,再由康明城带着大房的人向老太太施礼,然后二房,三房顺次。受完礼后,紧接着就一家人的同夜饭,三房的人都坐在一起用饭说谈笑笑,当然,这谈笑说的甚么天然就另当别论了。
一群人在老太太屋里闲谈着,差未几辰时将完的时候才出了门,这一大师子又前后簇拥着去主堂用了早膳,阿灼觉得这般就应当结束了,谁能推测,这才是一天的开端!
一到热气腾腾的屋子里,阿灼也就顾不得其他了,一会儿高呼着“好冷,好冷”,阿灼就叮咛清欢清瑶从速去提几桶热水到后室,这一天的在在内里吹冷风,可冷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