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灼得了切当的包管,这才不再究查她之前的事情,看着她应当也把杨修然那事给想通了,她也就不再那么担忧了,同舒瑶坐在桌前先容着她近几日看的话本子。
她这会儿正坐在软榻上,面前摆着这几日顾希澈送来的话本子,那坐着的姿势略微变了下,远远的瞧着就是个安放心心看书的人。
舒瑶也不晓得如何回事,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说,再瞧阿灼的时候却看到阿灼脸上的笑容就已经不见了,她想着应当也就是方才她那话惹的阿灼不高兴了,脑筋里敏捷转了几番,然后开口说道:“阿灼,希澈表哥对你的情意你也晓得,这么久了他一向想方设法哄你高兴,逗你高兴,或许你偶然候看的不清楚,可你不晓得我作为旁观者,看的清清楚楚,我不是在为他说话,也并不是因为他和我血缘干系在这儿为他说一些奉迎你的话语。
她被舒瑶这么一提示,蓦地间有些怔住了,她有些不知所措,有些茫然若失。
舒瑶前些日子还真让人去挡了阿灼的来访,她也不晓得如何想的,当时候一个劲的直钻牛角尖,一小我都不想见,更别说与杨修然有这么密切干系的阿灼了,怪只怪她当时候脑筋不晓得抽了哪根筋。
舒瑶还得意其乐的摸了摸中间摆放着的东西,调侃的说道:“我熟谙表哥这么多年,在他手上拿到的东西还没有你这桌子上摆放的多呢,如果外人瞧见了,还真不晓得谁才是他真正的表妹啊。”
她这么想着,走到阿灼的身侧,就仿佛小白兔被抛弃了般不幸兮兮的,也不说话,就那么站在一旁。
舒瑶下了马车就跟出了笼子的鸟儿一样,满心欢乐,这会儿来这儿的心态已经和昔日里大不一样了,她还真是纯真的来找阿灼玩耍。
阿灼笑眯眯的,大要上看起来仿佛是没有动气的模样,可舒瑶晓得阿灼此人的大要工夫做的最好了,她们俩如何着也熟谙好久了,阿灼甚么性子她莫非还能不清楚,拉着阿灼的手在桌面上晃来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