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娇妻来袭，相公请淡定 > 第81章：岳父大人的示好
厉出衡大笑，“那就如许吧，你把这个动静放出去，看看会有甚么样的波澜。”
紫鹃应下。
厉出衡说道：“岳丈大人请我过府，小婿惶恐之至。阿松，调头，去杜家。”
何氏目光躲闪，“这是厉家的宅子，还要甚么房地契，我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阿松笑着扬鞭，“夫人做了好多吃食，郎君晌午没归去，便宜阿松了。饭后夫人打了个盹，下晌都在看棋谱，说是等曲先生返来，还要与他对弈一番。”
“阿松，回府。”归心似箭，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杜且。
杜且懒得与她做口舌之争，直接绕过她，进了耳房。可何氏还是不依不饶地跟过来，“这处所不是你能用的，不过既然你的苍松院放不下，临时借给你也是能够的，只是这房钱可不能少。”
一早，太傅府来人把厉出衡叫走了。甘赋冲的召见，厉出衡不敢不去，依依不舍地搂着杜且一番缠绵，这才披了大氅，乖乖地让杜且给他带上新制的手衣，裹得一身严严实实，这才放心放他出去。
“看来，为师管不了你，总要找个能管你的人。”
杜且微微蹙眉，“婶娘的话妾也听不下去，这是厉家的祖宅，先皇御赐，但凡是厉氏子孙都能在此居住，又非你一人之厉宅，何必咄咄相逼。再说了，我和厉郎不住在这里，婶娘从那边去要银子？有了银子还堵不住你的嘴，还敢赶人，要不要该请厉家的族长来评评理。”
何氏的神采都变了，“你……你……谁说府里只要二十个。”
“如果婶娘没有说收租子，这原也是不消的，你是叔父明媒正娶的老婆，天然是厉家的仆人。可你说收租，遵循京兆尹颁布的租借令，租户在租房之前都要请房东出示房地契，到京兆府衙门做个备案，这买卖方能算是建立。如果没有颠末京兆府的同意，而擅自达成左券者，可处五十两到五百两的惩罚。”杜且看准了何氏是无知的妇人，随口胡绉，吓她一跳。
“不是二十个吗？”杜且略一深思，“确切没有二十，只要十六人罢了。常日里两位姐儿各有两名粗使的丫环要打扫全部厉宅，也确切是很难为她们。”
反观这个位于都城最繁华地段的厉宅，却显得寒酸而落魄。树木参天，却未曾修剪。花草满园，却杂草丛生。雕楼画栋，却掩于灰尘。
杜如笙主动示好，非奸即盗。只是这一时半会，厉出衡未能猜出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。
杜且拉下脸，“从速走。”
“先生！”厉出衡惊呼，“门生只是现下不能奉告先生今后的图谋，并非放弃出息，获咎大长公主虽不在打算当中，但……”
从太傅府出来，厉出衡直接去了袁家。
主仆三人盘点过后，细心把耳房的门锁好，这才徐行归去。
袁苑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，“你是说用心说给贤人听？”
厉出衡到了大年除夕，才晓得甘赋冲这番话的意义，可他想要挽回局面，已经是不成能了。而这一次的长谈，竟成为他们师徒平生中最后的对话，也是厉出衡始料未及的。
何氏从厉出衡那边要走很多的银两，每回都说是补葺和清理，可厉家的大门上那块御赐的牌匾前面都让燕子筑了巢，现在燕已南飞，却从不见人打扫洁净。
厉出衡眯了眯眸子，笑道：“如此甚好，一家人不该说两家话。”
厉出衡道：“天然记得。”
但甘赋冲不会健忘初见厉出衡时的景象，当时厉出衡才八岁，清癯薄弱，目光清澈而果断，小小的身躯包含着无穷的能够，令他为之动容。
“郎君宽弘大量，大丈夫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