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武技的人,凡是会辩白不清长年抓握马匹缰绳,和耐久利用棍棒类兵器磨出来的茧子有何分歧,但翎均,却较着不在此列。
我的个天!
客气的跟车夫老王承诺了一声儿,柳轻心便在翎均的搀扶下,谨慎的上了车椽,翎均脸上不动声色,倒是一边爬上马车,一边细细的打量一番低眉顺目,完整就是一副谦恭下人模样的老王,待看到他双手上的一处茧子时,眉头微微一拧。
两人走出后院大门时,车夫老王已经在等着了,两匹一身杂花儿的马,温馨的站在风里,身后的车厢上,有老王特地改换了上去的厚门帘子,比马车门略宽,两侧各有一个布扣,能够用来挂住车厢中间的木柱子,不让风寻隙钻进车厢内里。
“我没恐吓你。”
“技艺?你的意义是说……他……他是会武技的?!”
“嗯,那这就走罢。”
此人,是习过武的,常用的兵器,该是棍棒或者长枪。
“都傻站着干吗?”
“都各忙各的去罢。”
“是啊,咱家就一个车夫呐,不是他,还能是谁?”
这,这完整就是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,地造一双的嘛!
也难怪这些婆子们认不出来,她跟他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,刚才,他换好了衣裳,从屏风前面走出来的时候,她也不也是感觉面前一亮的么!
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