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没事,坐下来喝杯茶再说,瞧你这一头汗。”
“阿勖啊,这件事办成了呢,你今后想甚么时候出宫玩就甚么时候出,想玩甚么就玩甚么;这件事如果搞砸了呢,你就乖乖比及十六岁结婚再出来吧。”
“阿姐,你直说吧,我能挺得住。”
“哼,阿姐你不要瞒我了,在云中故乡时我就感觉他不对劲了!他看你的眼神老是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,不是心中有鬼是甚么?他还老是借口留在虎帐不回家,家里老婆那么标致,普通男人会如许么?”
李济甚么样的人物,李月容的慌乱一览无遗:“月容不必担忧,我并未承诺。”
李月容有点蒙:“给赵叙当妾室?”
“阿姐,这事不能莽撞,我们还是和四哥筹议一下吧......”
平心而论,四个女儿里,李济确切是最宠嬖她的。但是这份爱和几个兄弟们比较,就有些不敷看了。李月容还记得李恪学写字的时候,李济几近每天都要问一遍明天学新字了么,明天的字复习了么,凡是李恪有一点进步,或是有一丝松弛,李济都能或欣喜或活力地说上好久。再厥后,弟弟们长大了很多,李济又喜好李臻了,那种信赖和赏识的眼神,李月容固然不想承认,但她确切妒忌。兄弟们悄悄松松就能获得的东西,她耗操心血到头来还是一场空。
李济笑了笑:“如果如此,再无人情愿为朝廷效力了。我本意是提赵叙一级至正三品怀化大将军,只是他还未到丁壮,在军中资格算不得深,剿匪又算不上端庄军功,不免有人反对,我一时拿不准主张了。
“好吧,阿姐有件事要让你帮手。”
李月容笑了笑,还是站着,没说话。
李月容沉默不语。
李济对这个答复明显很对劲:“赵叙不是外人,只是现在新朝始立,根底未稳前,还是得顾及各方权势啊。”
“甚么事,阿姐尽管说!是不是赵叙在内里偷人了!我帮你揍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