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傲不耐烦隧道:“本王要问你的是这刘进是如何回事?你在何时见过他的。”
刘进道:“曾在东宫陪侍陛下。”
“动刑!”沈傲大呼一声。
沈傲也是开门见山,搬了个椅子在金殿下危襟正坐,冷冷地问:“殿下何人。”
虽是明知故问,但是言辞非常冰冷,让方啖不由感受了多少压力,方啖答道:“下官瑞国公方啖。”
刘进咬着牙,痛得死去活来,含含混糊隧道:“奴……主子忘了!”
“不晓得是吗?毒杀先帝的主谋便是弑君谋逆之罪,本王查过,你是颖昌府人,家里另有父母,有两个兄弟,两个兄弟下头,另有七个后代,更有六个侄孙,除了这些,你的那些远亲,那些邻居,都在九族之列,不但你要受千刀万剐之刑,凡是和你沾亲带故的,都是车裂之罪。你如果坦白从宽,把主使你的人说出来,本王只杀你一人,可如果顺从到底,按端方,便是灭你满门。”
沈傲又是嘲笑:“你忘了是吗?好,那本王就叫人来提示你,来人,带第二个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