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武俯身,吻住了她柔嫩潮湿的唇瓣,他的大手耐烦而细致,直让身下的小人接受不住,意乱情迷间,破身之痛倒是猝不及防的传来,只让姚芸儿按捺不住的轻吟出声,而后,便被深沉的夜色所淹没....
姚芸儿固然睡得晚,第二日却仍旧是起了个大早,刚下床,两腿之间便是涌来一股酸痛,只疼的她小脸一白,而待她穿上衣裳,还没走出几步,便是感觉那一双腿又酸又软,连路都走不顺了。
姚芸儿没有多想,只将被褥卷起,换上了洁净的,正在忙活间,就听身后“吱呀”一响,本来是袁武排闼走了出去。
“别怕,我会轻些。”男人降落的嗓声响在耳旁,姚芸儿悄悄展开眼睛,便对上了袁武的黑眸,她涓滴不知接下来等候本身的会是甚么,可因着男人的这一句话,狂跳不已的心却垂垂结壮了下来。
姚芸儿转太小脸,并不敢看身上的男人,而她乌黑的秀发铺在身后,衬着那一身乌黑的肌肤,只炙烤着男人的眼,令人更是难耐。
颠末昨晚的事,姚芸儿更是感觉本身成了袁武的女人,是他的媳妇,此时见到他,固然还是羞赧,却又不似前些天那般拘束了。
想起昨晚的事,她的脸庞便是一红,待将本身清算好,那双绵软的小手便是谨慎翼翼的翻开了被子,果然见被褥上有一小块已经凝固的,暗红色的血迹。
“还疼不疼?”他的声音暖和,大手摩挲着怀中娘仔细致柔滑的脸颊,乌黑的眼瞳里,还是是通俗而内敛。
她瞧着,心头便是一松,想必,这就是村庄里那些嬷嬷们口中的落红了,就这一小块血迹,向来意味着结婚的新娘是否纯洁,若洞房后没有落红,新娘定是会被人看轻,乃至被夫家休弃的也大有人在。
袁武上前,见床上已经换了洁净的被褥,心下顿时了然,又见她粉脸通红的站在那边,念起她昨夜里在本身怀中绽放的模样,内心只微微一柔,伸出大手,将她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