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崇武点了点头,道;“燕窝自古便是好东西,今后每日里我都会让人给你送来,你要记得吃,晓得吗?”
姚芸儿自小产后,一来身子过于衰弱,二来沉浸于丧子之痛中,连日来都是下不了床,就连夜间也经常惊醒,亦或是在睡梦中轻泣出声,每当此时,男人老是会抚上她的小脸,将她抱在怀里,男人的胸膛暖和而丰富,为她遣散无尽的暗中与酷寒,让她忍不住的更加迷恋。
袁崇武闻言,瞧着她柔婉凄楚的一张小脸,心口便是一疼,只握住她的小手,低声道;“你现在身子弱,不管多少,总归吃一点。”
“甚么叫我们的孩子不在了?”姚芸儿似是怔住了,吵嘴清楚的眸子极是清楚的倒映出男人的身影,袁崇武望着这一双澄如秋水般的眼睛,只感觉万刃裂心,他说不出话来,一声不吭的将她抱在怀里,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,他与她的孩子,便感觉五脏六腑无一不疼,疼的他面色发白,乃至连揽着姚芸儿的胳膊,都是按捺不住的颤抖着。
“他一向好端端的待在我肚子里,如何会不见了?”姚芸儿面色如雪,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,更是衬着一张小脸蕉萃不堪,仿佛男人大手一个用力,就会将她给捏碎了似得。
男人将碗端起,见那燕窝还热着,遂是回到榻前,道;“如何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