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在睡梦中也不诚恳,总爱挥动着小手往本身的面庞上挠,每当这时,袁崇武老是会将女儿的小手挡住,他的手势轻柔,仿佛这孩子是件瓷器似得,一碰就会碎的不成清算。
姚芸儿听着这话,不知为何,鼻尖竟是一酸,眼眶里更是涨的难受,忍不住就要落下泪珠。
袁崇武黑眸一震,怀中的女儿已是睡熟,他轻手重脚的将孩子放下,复又将姚芸儿抱在怀里,见她眼睛里已是溢满了泪水,男人含笑过,衬着那眉眼愈发深隽英挺,他伸脱手将姚芸儿的面庞捧在手心,声音里降落浑厚,却又不失和顺;“看我哄了溪儿,本身也想我哄了,嗯?”
袁崇武哑然,只抱紧了她的身子,道;“如何了?”
袁崇武回过身子,见她眼睛红红的,还不等本身开口,姚芸儿便是向着本身依偎了过来,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。
月子里的婴孩很乖,一天十二个时候,倒是有十一个时候都在睡觉,偶尔姚芸儿从睡梦中醒来,总能瞥见袁崇武守在女儿的摇篮前,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,那唇角老是挂着几分笑意,看着姚芸儿内心又温又软。
将斧头埋于树下,向来是岭南本地的风俗,为的便是能喜得麟儿,生个儿子。
袁崇武见她耿耿于怀,大手在女儿的小面庞上抚了抚,对着姚芸儿道;“让你生儿子,是不想让你再受一次出产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