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能恨他?他一心念着的只要姚氏母女,可曾将我们母子放在心上?”袁杰恨恨然。
袁杰则是持续说了下去;“父皇于贫贱之时娶您为妻,您为他生儿育女,筹划家务,究竟是哪一点对不起他?您现在落到妃位,本就是他对不住您,若说身份,姚氏本就是妾,她生的孩子又怎能与嫡子比拟?父皇此番若不惩办宇儿也就罢了,他如果惩办宇儿,也不怕被天下人嘲笑!”
袁杰眼眸大睁,不敢置信般的哑声道;“甚么?”
即便他信赖宇儿不是用心的,可究竟摆在面前,那孩子的眼睛若真是瞎了,只怕宇儿在袁崇武内心,也再也不会有丁点位置.....
袁宇心下非常惭愧,只咬着唇,低下了脑袋。
安氏见儿子冥顽不灵,不免又气又痛,只得道;“杰儿,你若要怨,就怨娘吧,你父亲并没有涓滴对不住我们母子,要怨,便也只能怨娘不是你父亲心尖上的人。”
安氏心口一恸,只别开首,沉默不语。
袁崇武这几日一向守在姚芸儿母女身边,就连政事都是等夜里姚芸儿母女入眠后,才去元仪殿措置,短短几日下来,眼底充满了血丝。
“溪儿的伤,是不是我的报应?”
大雨淅沥沥的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