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敢欺负你啊,就冲夫人这么喜好你。也没人敢欺负你。”澜惠笑着从腰间的绣花荷包里取出一枚梅花锭子给她:“这个是最新的花腔儿,早间夫人才给我的。别又弄丢了,再像前次似的,我可不管你了。”
锦弗听到有人谈笑,循名誉过来,竟然是他们两个。一面摆手,一面笑着过来:“我说哪来的这么热烈,就是你们两个来了。”
“可不是,夫人还打发我出来了。我也不晓得大人跟夫人说甚么呢。”浣纱惊奇地了不得:“姐姐,你说大人跟夫人是不是从这今后就全都好了?如果如许的话,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就有了好日子过了。用不着老是担忧会被人欺负了。前次来了这个甚么赵女人,全然不晓得天高地厚来着。还觉得夫人就是小门小户的女人们,任凭她欺负。”
“多谢姐姐。”浣纱笑逐颜开,跟澜惠在一起又说又笑,仿佛是获得天底下最好的东西:“姐姐,我听到锦弗姐姐跟夫人说,甚么华妃娘娘有喜了。这个华妃娘娘有喜,跟我们夫人有干系么?”
“我哪晓得这些啊,不就是觉着古怪才来问姐姐的。”浣纱瞪着大眼睛,吵嘴清楚的眼眸滴溜溜一转,多少心眼都藏不住,尾巴必然会暴露来。
“对了,大人还在夫人房里呢。”浣纱笑嘻嘻地:“姐姐,前次赵女人被老爷身边的穆大人经验了一场,但是诚恳循分多了,现在都没瞧见她出缀锦阁呢。”
锦弗点头:“蜜斯说她不敢胡说话,我心中可真是没底。万一在宫里说出去一点儿,蜜斯跟宜王可就不止是清誉受损了。这里头另有好几条性命牵着绊着呢,虽说是皇太后回宫了,不敢过分度。但是华妃毕竟怀的是皇家骨肉,不看僧面看佛面,皇太后还能不疼本身的孙儿?再说皇后一向无所出,如果华妃真的生了皇子,今后可有好戏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