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袖目光一亮,虽仍有点不甘心,但很快就下了决计,一顿脚,深呼吸。
“太巧了吧……”她把这感受说了出来。
谨淑翁主眉眼一弯,就当没听懂:“那你得找户部。”
绿袖豪气地在案上一拍:“无巧不成书啊!”
谨淑翁主“扑哧”一声猛笑出来:“说得这么委宛,我又不是不懂!”
“风水轮番转!”绿袖持续道,一字字说得跟真的似的,“你看,先前咱去了淮乡楼,淮乡楼就出事了,这是走了霉运;现在该我们走回好运了!”
红衣眼眸一亮――如是真有先例……
她们的内院里有一座小小的凉亭,固然四周没甚么景色可言,但在凉亭里略坐着也很舒畅,特别是略有凉意的春季,傍晚吹着小风闲谈半晌,非常舒畅。
看看面前欣喜若狂的绿袖,惊奇得更短长了:“如何了啊?”
直至席临川淡看着她们一语申明:“酒楼里的歌舞姬多是设席的主家另请的。”
二人都一向是府中舞姬,从敏言长公主处送进席府,虽则一向身在长阳,也对这内里的天下并不熟谙。
再直白点,那就是个“王二代”有钱、率性的玩具,旁人若去效仿,就傻透了。
席临川冷眼瞪了她半天,忍了又忍,终究还是客客气气地伸谢告别,而没有摔门分开。
席临川的神采有些庞大,她便又添了解释:“我备一班清妓不成么?”
“想不到君侯您人脉挺齐备么!”谨淑翁主清澈的眸色中带着点深长的意味,缓言赞了一句后,饮了口茶,又道,“不过恕我多一句嘴――一个舞姬……就算是脱了籍的舞姬,临时以为就是良家女子,也与君侯身份差得甚多,君侯您干甚么这么上心啊?”
二人同时一声长叹灌退席临川耳中,席临川轻挑眉头看看靠在亭柱旁一脸颓色的红衣,忍笑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