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捏了一块来吃,入口便微微蹙了下眉,道:“有些酸了。”
容氏看了贺兰春一眼, 虽这话是贺兰春随口扯的谎, 她却共同道:“是臣妇失礼,进宫后未曾第一时候与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。”
“承恩侯夫人一起幸苦了,若不是春娘有孕, 朕也不忍叫你这般赶路。”季卿淡笑道。
季卿含笑看了贺兰春一眼,压了压手,表示容氏落座,以后道:“夫人是春娘腹中孩儿的外祖母,与朕无需这般见外,此次接你进京一来是春娘久未见亲人,心中非常驰念,二来,春娘现在身怀有孕,朕想着夫人若能在她身边照顾更加让人放心,提及来还是朕该感激夫人才是,若夫人一向这般见外,倒叫朕感觉过意不去了。”
贺兰春娇声笑了起来:“还是三哥嘴刁,我今儿还说利用枣花蜜替了糖霜。”她朝着蔓菁扬了扬下颌,叮咛道:“叫御膳房的人在做些来,有一笼要多些枣花蜜,再蒸一笼红豆山查糕。”她说着,眼波一转,伸手抚着小腹,笑盈盈的瞧着季卿,道:“贤人最喜好吃这个了。”
贺兰晰轻笑一声,道:“二哥实在过分量虑,贤人并不知博尔赤的存在,由他动手又岂会暴露马脚。”
季卿笑了笑, 道:“夫人不必这般拘束。”他目光落在贺兰昀与贺兰晰的身上,笑道:“你们都是春娘的嫡亲,提及来也是朕的亲人。”
贺兰春将装了糕点的碟子朝容氏的方向推了推,笑盈盈的道:“母亲尝尝看,这个玫瑰糕做的味道极好,技术比房妈妈还要好一些。”
容氏面露游移之色,又看了贺兰春一眼,她本外戚,按说进京是照顾女儿,可若在宫中长住怕是会给女儿惹来一些非议,如此便不美了。
容氏等人闻言便表示的受宠若惊, 又自谦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