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盛握肉串的手僵住了,但是对上熊蛋敞亮的眼睛,又说不出甚么怒斥的话,只好张嘴叫宁朗,“宁朗,把你儿子叫下去。”
小店并不算大,楼下大厅里放着不到十桌,从狭小的楼梯上楼只要四五个隔断的包间,每个包间门口挡着个小帘子,就算是门了。
“好。”宁朗轻车熟路地牵着熊蛋上了楼,凌盛的视野在小店上高低下地打量过,跟着宁朗上了楼。
到了公园,宁朗就放开了绳索,让熊蛋凑畴昔跟那几只狗玩,他跟凌盛站在不远处,看着熊蛋,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。
两小我一时都忙着吃串,反倒堕入了沉默,凌盛正想着要如何开口,窜改一下现在的氛围,熊蛋不知甚么时候从桌底钻了出来,两只前爪搭在凌盛的腿上,目不转睛地盯着凌盛手里的肉串。
凌盛明显没有甚么异义,跟着宁朗去了公园。天不知不觉地暗了下来,大抵是因为下了雪,天有些冷,公园里的人并不算多,广场舞大妈们也还没有出来,只要零散的几小我在遛狗。
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,不一会,两人的肩头都有了积雪,凌盛侧过甚,看了一眼,转过身子,跟宁朗面劈面地站着,伸手将他肩头的雪扫落,“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