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孟夏回应,她倒是自行解答道:“刚才我送你们父皇归去的时候,他偶尔间跟我说‘阿夏这孩子固执得让民气疼’!”
听到这些,孟夏恍忽大悟般点了点头。
孟夏微回声,跟着说道:“不过母妃,我也感觉三皇兄的话不无事理,今后母妃与三皇兄也得更加防备一些,免得中了那些下作之套。”
“没错!”
宁氏见孟夏如此说,倒也没再几次唠叨,转而又道:“明日去给皇后存候时,母妃也会顺势结合几名宫妃当着皇后之面敲打一下刘氏,再加上有皇上明训在,近些日子想必她们多少应当会安稳些。趁着这些时候,你有空时多去怀德殿跟你父皇说说话甚么的,尽量让你们父皇多感受一些布衣百姓才有的那种嫡亲之乐。”
虽说父皇已经查了然本相还了阿夏一个公道,但摆了然还是偏疼,不想把事情闹大,对于孟锦的惩罚实在太轻了。
看到宁氏,兄妹两自是赶紧起家施礼。
“行了三哥,别再活力了,为了这类人气坏了身子但是不值。”
“母妃说得极是,我们都记着了。”
“母妃的意义是?”
她放缓了些语气,好声警告道:“可隔墙有耳,你们兄妹两个都得随时服膺本身的言行,切莫因一时莽撞而乱了心智酿下祸端。”
而后,她双看了看孟朗,如同想到了甚么,俄然笑道:“我晓得应当如何做了。三哥,等你生辰之日,到时但愿我能送你一份大礼!”
孟夏见状,天然也不做任何贰言,当下顺服点头表态,今后定然不再孤身出门,让宁氏与三哥放心。
更可气的是,孟锦提早用心支开了他,也就是说连太子拉了出来跟着做了虎伥,过后还与刘氏一并恶人先告状,想反咬谗谄阿夏,如此大的预谋,如此暴虐的心机,如此下作的手腕的确不能谅解!
到了穆清宫,孟夏刚坐下来不久,便见孟朗孔殷火燎的返来了。
“阿夏,你可知‘心疼’这个词从你父皇嘴里道出意味着甚么?”宁氏再次反问孟夏,不再急着解答。
孟朗快速收敛神采,当下主动认错道:“儿臣刚才说的那些气话实在过于鲁莽,只不过现在她们这般明目张胆的害阿夏却代价微乎其微,一想到她们指不定哪天便把锋芒指向儿臣,乃至于伤害母妃,孩儿便实在有些忍无可忍。”
“气话”二字倒是让宁贵妃心中的不满顿时散去了大半,又听到背面那句,更是不再有半点责备之心。
就在这时,宁贵妃走了出去,边说边坐到了两人身边面色严厉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