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家是本公娘家,如何就和你无关了,你就不能和罗氏一样,在母亲跟前尽点孝意!”
“夫人……”
儿子一向是顾云卿的逆鳞,容不得别人说半分不是,特别是面前此人。
“女人从宫里出来,先时大抵不清楚,这是府里的端方,主母未进门前,少爷身边的通房是不准有孕的!”
“本公不过提上一句,纵子如杀子,今后有的你悔怨!”
秦妈妈客气地说道,一点也没有逼迫的模样。
并且那曹文宝常日里只知眠花宿柳,其他半点本领都无,谁家女儿嫁畴昔都是享福。
“秦妈妈,方才说到那青杏,之前事太多我都胡涂了,桃叶那次去宫中受了伤回府,记得有好几日就是她服侍的阿玖,这些日子桃叶病着,阿玖身边也只要她服侍,你带了避子的汤药畴昔,看着她喝了,今后也记得这事!”
她想起来昨日五少爷让本身过来奉养沐浴,然后本身一进屋子就被搂住了。
她盼了这些日子,五少爷终究肯碰她了。
“国公爷的叮咛,妾身天然会着人办好!”
吱呀。
这事还是先前赵进过来讲起桃叶风寒严峻,怕要染给阿玖,这些日子最好让别的丫环服侍,她才想起,但刚叫了秦妈妈出去,容彦博就到了。
“秦妈妈,这……”
她怔愣过后心内就是一阵狂喜。
话音刚落,前面跟着的婆子就从食盒里取出一碗闻着就格外苦涩的汤药,端到了榻前。
顾云卿一进府,婆母就各式刁难立端方,当时她还对容彦博有些情义,为这事不知闹了多少气,但现在,就算面对这些毫无事理的呵叱,她也是一脸的安静。
他是孝子,天然容不得老婆对母亲无礼。
说着还偏头往那端药的婆子表示了下,那婆子又将药拿近了一些。
“这是夫人赏下的避子药,女人喝了吧!”
五少爷昨日要了本身!
容彦博见顾云卿承诺得痛快,心气稍平,便可贵体贴了一句五子。
秦妈妈回声出去了。
幸亏本日夫人想起了,昨日这丫头该是又服侍了五少爷,几次三番,若真是坐下胎,就难办了。
……
但青杏听了这些,内心不但愤怒不已,另有不解,赵进与她,虽面和心分歧,但都服从于同一个主子,如何敢坑害本身。
她身下衣衫不整,赶紧抓紧了被子今后缩了一下。
秦妈妈立在榻前,居高临视,青杏神采上一丝一毫的窜改都没有逃过她的眼,心底已有些不满,不过看在宫里皇后的份上,话语上还是客气。
“秦妈妈恕罪,奴婢不是不想用这药,只是奴婢见着桃叶先时服侍过五少爷,第二日也没见喝这药……”
“国公爷又不是第一次晓得妾身性子不讨喜,有罗姨娘代您奉侍母亲,您也放心不是!”
她在宫里待过,见地多,晓得这避子药吃了是一点好处都没有,一些身子弱的人今后就算停了药,也不成能再怀上孩子。
那日谢家老夫人借着孙女在国公府出事的由头,想要逼着她承诺和阿玖的婚事,她才不想把儿子再牵涉出来。
外院。
但他天然不肯在顾云卿这里放下颜面。
容彦博浓眉紧皱。
公然,对桃叶那狐媚子动手是明智的,就她现在那病恹恹的模样,哪个主子见了不嫌弃。
青杏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但秦妈妈岂会不知她的意义。
就在青杏暗自欢乐的时候,门被翻开了。
“秦妈妈!”
“另有容玖的婚事也快些安排,别让他成日里和那通房厮混,丢国公府的颜面!”
那药被捧到跟前时,青杏的身子不自发地今后挪了一下。
“不管从哪边说,都轮不上妾身去谢家提这事!”
秦妈妈的神采已经有些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