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蹄子说了是谁教唆的？”
如此，就能大抵去了曹氏的狐疑。
王妈妈低着头小声道。
容淑说完缓慢地与罗氏对视了一眼。
顾云卿说到此处，脸上甚是高兴。
“是妾猪油蒙了心，心疼还躺在床上养伤的瑛儿，对桃叶那丫环不满，这才在殿外给了珍珠一只玉镯，让她觑着机遇给五少爷的通房吃些苦头！”
曹氏问道。
齐云湛的温文有谦逊曹氏的神采好了一些。
等回过神，忙收回目光：“老夫人明鉴，奴婢当时是脚下没站……”
大殿里，顾云卿没有马上拜别，而是让碧云留下两片金叶子，用来补偿那些打碎的灯盏。
“不必了，我儿已经为我点了，剩下的就给小徒弟了！”
“本日是罗姨娘第一次找你，第一次给你东西？”
“回老夫人的话，那珍珠脸上被灯油烫坏了好大一块，被带回院子里就疼晕了畴昔……”
回院子的路上。
顾云卿内心虽是欣喜，但还是心疼儿子劳累。
“吃里扒外的东西，另有脸求这事，说，是谁教唆你在大殿里推人的！”
不过这声“是”，倒是让罗氏母女两个的心齐齐松了下来。
“快回老夫人，你本日为何会推那桃叶？”
就在这时，王妈妈从门外低着身子出去。
但隔壁院子里，倒是另一番气象。
珍珠还没说完，容淑已经端着茶盏靠着曹氏跪落在地。
小沙弥急得通红的眼刹时染上了忧色，连连对着顾云卿见礼。
“走！”
“那些摔坏的灯盏用不上这些，剩下的还够点上一盏不小的佛灯，不如……”
正屋里，曹氏坐在上首，容淑在一边站着，下边跪着一人。
罗氏被推开，一脸的无措，忙颤着身子跟顾云卿辞职，一旁的容淑也端庄地给顾云卿施礼。
等人走后，曹氏也不让罗氏扶着，被两个丫环扶着往外走去。
王氏在中间看了一场戏，面上笑意还是。
“是，是……”
两个婆子中间，则是浑身湿透的珍珠。
“晕畴昔了？那就用冷水浇醒！这类事还要我教你！”
珍珠明天又是被热油烫得剧痛，又是惊吓，又是利诱，现在已经有些胡涂了。